只是个圈套,万一踩中的是捕兽夹,月烬的说不定都会废掉。
心惊肉之余,廿白羽也不由得生些火气。自己都那么嘱咐过他不能单独行动了,少主也一向聪明知退,本不该如此莽撞的举动。
但这一切并非无迹可寻。月烬从前是沉稳冷静,小时候大家都指着他拿主意。可自从有了,反倒越活越幼稚了。
在外人面前还会维持着少主的稳重姿态,大事上也从不糊。一旦到了私就冲他们各种撒耍泼,行索要他们的迁就和偏。面对无伤大雅的小事时,也总些冒险之举,非要他们跟着担惊受怕才满意。
对此大家也能理解,阿烬自小不通七,心就像棵荒漠枯木。后来好不容易能受到了,自然有如久旱逢甘霖,任谁都忍不住想要多一,再多一,怎么都嫌不够。所以他沉迷于酣畅淋漓的,也衷于不断试探他们的底线,在容许的范围肆意妄为,以此来确认自己得到的。
以往他们都纵他容他,可如今在逃亡路上还敢由着胡来。再不教训一,今后怕是要吃大亏。
面对他们的责问,小少主果然嘴不肯认错。廿白羽冷了脸让众人不许放他来,任由他继续吊着。月烬不快地蹙起眉峰,张就想喊鸟雀帮他啄断绳,却被廿白羽疾手快地拿布团堵上嘴,还将双手重新捆了不让动作。
他呜呜嗯嗯怎么都发不清晰的音节,只能像被丝线吊着的蚕一样扭来扭去以示抗议。
衣袍倒垂委地,本就遮不住底光的长,大片光。这一挣扎就连雪乳也掉了松垮的衣襟,颤巍巍地挂在前。
他终于不闹腾了,巴巴望着廿白羽想让他帮忙整理衣着。对方却毫不理会,转安排月影卫原地修整。让大家在休憩之余,还能抬欣赏欣赏小少主漂亮的。
月烬被无数目光撩拨得羞愤不已,最终闭装死,决定接来半个月都让他们馋着不给碰。
待到吃饱喝足之后,廿白羽才慢悠悠地过去取他中布团,又捡了树枝戳着小白,问他还敢不敢乱跑了。
“再不答我就要你了。”
“你敢!我可是你们少主!”
月烬还想犟,却被一树枝在乳上。雪白肌肤立刻浮现一细长红痕,倒映在他目光呆滞的底,显得分外嘲讽。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夷月族你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如今连生存都要仰赖月影卫,当然由着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说教训一,就是假戏真把你囚了调教成,也照样没人救得了你。”
他挥着树枝轻拍左手掌心,枝条着肉的清响听得人肉一紧。随后猛地收指,眉间一派冷肃。
“所以乖乖听话!再闹,我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直视着他难得严肃的目光,月烬居然生了一丝惧意。一时间分不清他方才所言究竟是单纯的吓唬,还是当真动了反叛之心。
再联想到自己平日里的胡作非为,易地而,他也会趁机囚禁对方,再用戒一磨净恼人脾。让他再也无法仗着少主份欺压于人,终生都要像只乖巧的一样摇尾乞怜,无权拒绝他们的任何要求。
见他不说话,廿白羽眸微眯,着心重新扬起了树枝。乳肉又挨了几记,才听他委曲求全地喊知了,我不乱跑就是。
小少主脸薄,现在也不是在玩你我愿的趣,能当众服已经是极限。廿白羽知不能继续他了,就顺着台阶把人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