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细摩挲着月烬煞白的脸颊,那双漆目此刻盈满了哀求,却害怕到连哭都哭不来。或许是多少起了些怜悯之心,他轻叹一声,忽然松了风。
“不过你着确实舒服,我也有些舍不得了,那就如你所愿多留一会儿吧……”
听话中妥协之意,月烬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瞳孔中隐约亮起了光芒。可他脸上喜浮现了不过一瞬,就受到对方手掌正暧昧地覆上自己小腹,轻轻碾压里面的团。
“等玩大了肚再当众扔到景王前,想必会更加有趣。真好奇暴如雷的景王还能想什么毒刑来罚你,到时候——”
讥诮声线糅杂了郁恶意,低沉地在耳边嗡鸣。
“我们一定来观刑。”
……
“不……不要!不要!!!”
被蒙骗至今的小人忽然挣扎起来,拼了命地扭腰将红从阳上,一个不稳摔落在了地上。他甚至来不及喊痛,发疯似的支着手脚往车厢外爬去,底尽是惊恐与绝望。
看车门已近在咫尺,自由仿佛手可及。却在一瞬再度被地狱恶鬼攥住了脚踝,拖他重堕深渊。
“呜,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跑什么?都来了。来让老再给你补一发,这回可一定要好了,不然拿什么怀上野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厉哭阻止不了暴行,行凶者将手指抠腻的唇,打算再那痉挛中的花。月烬惨叫着不停推拒,像被捞上岸的银鱼一样,怎么拍尾都逃不脱即将迎来刀俎的命运。挣扎间连花唇都被对方指甲刮破,冒了少许细碎血珠。
“——呜!痛!!!”
他忽然黑了脸,一脚用力踹开凶徒的手。山匪没站稳猛地向后倒去,重新坐起时却毫无愠,反而第一时间上前解开绳索,殷勤地问他没事吧。
“你还说呢,都让你破了!不知适可而止的吗?!”月烬轻嘶着合拢双,转冲对方劈盖脸就是顿臭骂,一改先前惊慌怯懦的态度。
对面之人不敢生气,伸手扯去蒙面黑布和假胡,底张朴素净的青年面容,憨笑:“可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少主不也玩得很开心吗?”
“廿!白!羽!”
他恼羞成怒地瞪向前的青梅竹,不由得反思自己是不是惯得他们太无法无天了。
说来也是孽缘。
他自小在夷月族长大,是前任族长所留独。听闻以前还有个叫月阮阮的长,但她很早以前同样嫁给了先代景王,最终难产而死。
月烬恰巧在那一年生,作为族长的老年得,样貌又与已故公主相似,就被认为是月阮阮的转世,从小备受。
可他天生有缺,理解不了常人的喜怒哀乐。平素总是一副木讷冰冷的样,目光给人以阴森之。偶尔还会语惊人,或是满脸平静地些骇人举止。
久而久之,族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就连以前对他最好的兰安也在嫁给大祭司后日渐疏远。自老族长死后更是如此,他无依无靠,连生活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