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的要……
“真!没见过这种掰开求山匪玩的皇妃。”
他咽了唾沫,眉宇间抗拒之更。
“啧——”
上方及时传来一声清咳,打断了他的忿忿不平。他总算回想起自己的立场,低眉顺目地重新跪好,生怕惹了对方不兴。
劫匪暗笑他的天真,落到他们手中还想逃,真是学不乖。表面上则故作犹豫,挠着胡须沉思:“确实,玩也玩过了,带着你走还容易被追杀……”
月烬屈辱地抿紧双唇,脸上写满了不愿意。可迫于家命受制,还是识趣地膝行至对方间,对着那帐篷犯了难。他们都没把自己的手松开,之后究竟该怎么继续?
山匪看得心,更耐不住这隔靴搔般的快,直接将人一把捞起在了上。满浊的湿粘腻,几乎毫不费力就将肉刃吞到了底。
谁料过程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那东西在失去束缚的一瞬就了来,直直向他脸上去。他躲闪不及,猝不及防被肉棒扇了一脸,白瓷般的肌肤上立刻印浅淡红印来。
不经越想越委屈,黛眉微蹙着泫然泣。
对方怒骂着踢了脚他的小,显然已经等到不耐烦。他被吼得慌了神,赶忙凑上去用牙齿咬住腰,尝试将它脱来。
前的小人彻底没了血,目光闪烁着退两难。但也没有想求他们留自己的意思,只是咬紧唇不肯言语。
“不过听说那景王残暴耽,虽然喜好双,却又苦恼其淫乱放。就制定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规淫刑,专门用以规训。光是伺候不力都能被打个半残,对待秽乱后或是失过的新人更是毫不容。”
可对方却说晚了,他们已经玩腻他了。随即更大面积的躯被推外面山匪的视野中,全重量几乎都落在了车外,光凭他死死勾住左右门框的双脚和那绳索勉维系着。
他满意地俯视着月烬逐渐苍白的脸,顺势蹲,用最温柔的声音恐吓于他。
小少主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受着颊侧的轻微痛,不由得又羞又气。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他,更遑论让人拿脏臭的肉脸。
络腮胡岔开往榻上一坐,任由早就发的直地支在中央。看向月烬的神狂野又极侵略,其意思不言而喻。
或许是他方才咬牙切齿的样有些吓人,山匪也不敢拿自己的宝贝冒险,转而要求他拿唇以外的地方服侍。
他立起膝盖将前青涩地起,缓缓向那阳凑去。
他这才知害怕,赶紧求大当家别抛弃他。
“弟兄们听见了吗?皇妃殿说要来我们这儿当寨,一辈服侍我们呢!”
话音刚落,左右轰笑瞬间震耳聋。连蹄声都被轻易盖了过去,只能听见各种淫辱之辞纷杂四起。
“要是就这么把你浑地抛在路上,景军赶来一来就知你已经被烂了。到时候上报景王,若同样判了鞭之刑,你猜自己能抗到第几日?”
虽然遭了彻夜凌辱,留不少深浅不一的伤痕,也无损于其诱惑。覆雪双峰光是贴上孽就足以令其更加兴奋,灼温得人心生惧意。可他不敢停,被迫扭着腰反复拿尖去蹭那烙铁般的,时而将其裹在两团肉间夹,无微不至地照顾到方方面面。
既用不了嘴,也用不了手,那就只剩一个选择了。
他低凝视着这方才还羞辱过他的东西,心中余怨未散。可现在非但不能对其实施报复,反而要耸动着的小,好生伺候于它。
“快,磨蹭什么?!”
外的山匪就像见了荤腥的蝇虫,立刻策涌了过来,淫笑着冲他随车剧烈颠簸的小哨。
络腮胡冷哼一声,直接拽起他后绳索就把人往门拖去。月烬慌乱地挣扎起来,却本抵不过对方的臂力,不多时大半个就被推到了车厢外。
“既然想留,那总该拿诚意来,要能让我满意了再考虑考虑。”
此刻月烬整个上都挂在外面,只留缚腕的绳还攥在对方手中。一旦松开自己就会瞬间跌车,落泥尘之中。
望向那东西的神中当即多了抹杀气,臼齿被磨得喀嚓作响,仿佛亟待祭品试刀。
轻佻的哨声不断向小少主去,月烬紧闭双目脸红到滴血,却始终保持着贱的姿势不敢动弹。又经历了山匪们好一番指指,才终于被拉回去暴地扔在了地上。
月烬为少主,自小被夷月族养得很好。就连双儿大概率贫瘠的也鼓起了微腴的乳肉,白俏,形如二八少女,堪堪不盈一握。
受到对方是真想把自己扔去,月烬惊慌失措,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捆在背后的手尽全力掰开,向对方展示自己熟的红,一边大声哀求:“我很好的,只玩一次怎么够呢?让我留来给你们当寨好不好,别把我丢去!别!”
“听说上一个前失贞的双儿,被他令每日鞭一百,不七日就被活活被打死了。”
“是被爷几个的大鸡巴上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