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月烬闷哼着蜷紧了脚趾,尚未从过度玩中恢复过来的甬酸胀不已,意识扩张腔不想与有过多接。却见络腮胡眉尾一挑,通凶戾瞬间郁了起来,显然十分不满意他的松弛。吓得他不敢再任,立刻拼命绞紧,拿的媚肉细细裹住每一寸。
凶徒总算长一气,拍了拍他的屁以示嘉奖。
“不错,好歹比我上回嫖的婊要。”
肉腔翕张的动作猛然一滞,小少主眶通红,羞耻于自己竟要被与娼妇比较。但留当寨是他自己说的,自然得摒弃从前的份地位,只靠这来衡量全价值。
他扁嘴压心中委屈,继续蠕动媚肉勾画着阳的形状。一边努力抬起屁,上小幅度套起来。
络腮胡本不指望这种刚开苞的小少爷能懂怎么伺候人,之后的事打算自己来,他只要夹紧挨着就是。却没料到对方竟自行动了起来,整个动作中甚至透异样的畅,隐隐让他嗅了一丝不对。
他当即扣住了月烬抬的腰肢,在对方的失声尖叫中将人用力回间。那张看似清纯的脸顿时被痛苦所笼罩,可细看之,却总觉得其中还藏了缕媚气。
“怎么这么熟练?!怕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吧……说!你以前还和什么人过?”
他掐着小少主的脖凶神恶煞地质问于他,狠厉目光视得人无所遁形,仿佛只要回答中有一错漏,就要将他粉碎骨。
月烬本还想隐瞒,却终是抵不过心恐惧,哽咽着坦白:“不……是,是月影卫……”
“哦?”山匪意外地挑了挑眉,手上力松了不少,“那不是保护你的暗卫吗?”
“以前……是的……可长大后小……小批总在,我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就……想找他们帮我看看……”
他被掐住脖呼不畅,说得断断续续。见此络腮胡好心放开了他,饶有兴趣地追问:“然后?”
“咳咳……”月烬清咳几声,从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凶徒在前,容不得他顾影自怜,只能忍着疼痛与羞耻把后续说完。
“然后就……被、被轮奸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见这个回答,原本端坐不动的山匪猛一,毫无预兆地凿穿了他酸的心。
“轮奸?我看是你求不满,刻意勾引他们才对吧。”
“我……我没有!”
“撒谎。”
他一咬定小少主隐瞒了真相,见其不肯招供,脆掐住纤腰一阵穷追猛,力行地问这淫。月烬吃不消如此激烈的拷打,不一会儿就哭着认罪。
“是我!是我故意勾引的!小烬太了,没人就得活不去。所以才求月影卫帮忙,从小吃着他们的鸡巴长大!都是……都是我自愿的,呜……”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认,求你饶了我……”
小人眉低垂止不住地落泪,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方才那番话怎么看都是言不由衷,却被迫将这凄惨受辱的经历当成调谈资,和着血泪说给侵犯者听。
络腮胡火大地发一声嗤笑:“呵,还以为玩到了什么冰清玉洁的,原来不过是只破鞋,难怪会恬不知耻地自荐为。那之前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是,是用族中秘药伪装的……”
“贱人!”又是一记穿凿得人哭叫无门,他毫无怜惜地着这个装纯的婊,不断拿最恶毒的词汇侮辱于他,“景王还该谢我们帮他识破了你的真面目,不然让你这种脏混王,岂不是会混淆皇家血脉,动摇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