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果实。因为说实话,禅院甚尔这个角其实比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攻略难度都要,相比起“用温关化受伤的孤狼”那种非常容易被看穿的戏码——至少禅院甚尔本人对这种戏码嗤之以鼻,伏见御我更倾向于禅院甚尔需要的是“认可”,是自我价值的实现和肯定。所以他将自己的命安危直接交付给禅院甚尔,再没有比一条命更大的筹码了。与其由他来拯救禅院甚尔,像小白花一样为他掏心掏肺予取予求地付,不如将自己伪装成菟丝草,缠绕攀附在他上以求得一线生机,反过来由禅院甚尔来“拯救”他,给他责任,给他重担,以此肯定禅院甚尔存在的价值,肯定他的大、他的努力、他的意义。
再调换一概念,最极端的况,他的存在,他的安全,他的生命,就等于禅院甚尔存活的意义。
当然这一有难,毕竟禅院甚尔不是夏油杰,他比夏油杰要更清醒,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生存场中摸爬打,所以禅院甚尔永远会对这种极端的亲密关系依赖保持一份避而远之的态度,也正是这份避而远之让他能够保持清醒。
但保持清醒不意味着不会沉沦。人往往会清醒着看自己犯错,继而走向深渊。
禅院甚尔此时此刻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也许将这个秘密藏了很久很久,禅院家里没有人知这个秘密,他也许曾经打定主意一辈都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别人。他是个自尊心很的人,所以不会允许任何人拿这件事去攻击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但他现在将这个能够轻易伤害到他自己的秘密,如此轻易、如此直白地袒在伏见御我的面前,就像与你谨慎相了许久的猛兽,忽然某一天擅自加快了彼此之间的关系展,直接翻躺,展了自己最柔脆弱的肚腹。
这既是示好,也是试探。试探前这个人是否值得自己的信任,值得自己倾注更多的和依赖。
想明白了这些,伏见御我的思维就清晰了许多。尽这场意料之外的得他发麻,禅院甚尔火的阴还在像绞紧了了鲍肉一般着他,像个浑然天成的榨机。但他还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连续深呼了几次,将望压抑来。
他努力去想一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比如需要检查一禅院甚尔的第二套官系统是否完善,以及官发育的况、激素的平,虽然现在看来雌激素并没有对他的生理和健康造成影响,也没有扭曲他的心理别认知,应该问题不大,但个检查总归是更保险……
胡思乱想的间歇,伏见御我忽然伸手抓住了禅院甚尔的胳膊。
“甚尔,我要解开带了。”
禅院甚尔抿了抿唇,声音低去,像是在装威势,实则厉荏,“……不准。”
伏见御我沿着他的胳膊摸索着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想看着你,甚尔。”
这次禅院甚尔没有再说话了。伏见御我将那当成是默认,动作迅速而又暴地扯了蒙在睛上的腰带。因为太过急切也太过用力,导致腰带的边缘在他的尾方留了一红的印痕,在他薄薄的一层肤上格外明显,仿佛哭了似的。
禅院甚尔原本还在他上持起伏着,一一很有规律,似乎显得游刃有余,本看不他才是那个被侵犯被伤害的人。但那就只是在机械地起伏着,没有任何技巧,既痛对方也痛了自己。
看到伏见御我摘蒙的带直视自己时他还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再看到他尾那一抹艳丽而又楚楚可怜的红痕时,他就只有僵在原地手足无措的份儿了。
伏见御我被他着肩膀半躺半倚在地上,禅院甚尔坐在他,悍壮的躯覆压来,逆着光投一片巨大的阴影,带来不容忽视的压迫。
那种肉可见的蓬的力量和生命力贯穿着禅院甚尔整个人,所以就连那张承袭了禅院家祖传的清秀面庞,都有种旁人模仿不来的、野兽一般危险的深邃俊。
他的发一直没有心打理过,半长到脖颈,虽然柔顺平整,但参差不齐,碎发显得桀骜不羁,那双深绿的睛总是带着对全世界的挑衅、审视、警戒,以及怎么也洗练不去的凶猛狠厉。
借着月光的投影,幽绿的睛折着淡淡的辉光,他嘴角的疤痕形成一小块阴影,在这一刻得无以复加。
伏见御我保持着仰着脖的姿势静静凝望了他一会,忽然抬手将面前这开始不自觉蹙眉的猛兽抱怀中。
在禅院甚尔晦暗不明的复杂神中,丽得仿佛艺术品般致的少年凑了过来,用羽绒一般轻盈的吻,亲了亲他唇边的那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