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于衷。
但是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再忍耐忍耐,等到桃变得饱满多汁,只需要用指甲轻轻一戳就能够爆的程度,满溢的和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味可的时候。
伏见御我任由禅院甚尔握着自己的不甚熟练地,受着他的拇指指腹在自己的上画圈打转,满手湿漉漉黏糊糊的,从往上圈起来像挤似的一到底。
禅院甚尔的手掌中有很厚的茧,摸上去手粝,几乎要划伤他细的肤。他的指甲很短,手指很长,端平整圆,指节大,腕骨突,小臂结实,青筋随着动作的起伏若隐若现。
这是一双不够优,但极力量的手。
没开玩笑,光是对着他这双手就能冲个十来发。
但是很显然,现在这双手还没法提供足够舒适的服务,在面对伏见御我这个对快备一定抗的客人时,多少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禅院甚尔维持着那套动作了好一会,虽然不至于手酸,但越来越毫无成效的机械行为让他很不耐烦。看着伏见御我的得几乎要硌手,却仍然关紧闭,油盐不,没有一丝要的意思,仿佛一个无声的嘲笑。
禅院甚尔重重咋一声,压低眉看了一伏见御我。很难形容那一里究竟包着多少绪,一向善于观察和解读他人的伏见御我也没办法分辨其中的复杂,只让人会到那种一瞬间便闪过千万绪的觉,而很快又将自己掩藏起来,不被人看清楚。
禅院甚尔忽然伸手散落在地上的腰带,脆利落地将伏见御我的睛遮了起来,在他脑后打了个结。
伏见御我还没能从那一的震撼中脱离来,被缠了个猝不及防。前立刻一片漆黑,他顿了顿,想要伸手去摸上的腰带,又被立刻制止了,“……甚尔?”
“老实待着,别动。”
男人的语气很生,仿佛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伏见御我只能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声,自己的衣服也被解开了,一秒一温度更的躯贴了上来,柔韧的,紧实的,冒着气,光的肤是充满爆发力的血肉。对方沉重的躯压上来,像是野兽压倒猎,紧接着,伏见御我就觉自己的被试探着纳了一个又丰盈又柔、紧致的里,像一个从未被打开过的、成熟的蚌,丰沛多汁的蚌肉被行撬开、挤去,将又又细的肉撕扯无数细小的伤,鲜艳的血丝。
“嘶……草……哈、哈哈哈……”骑在他上的男人在微不可察地倒一冷气以后,发一如既往的嗤笑,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本不在意空气中弥漫开的血腥气息,若无其事地把着伏见御我的手去摸索他们两个的结合。
两只交叠在一起的手先是沿着伏见御我的小腹去,摸到他自己的那凶的。
“这个就叫鸡巴,是男人会有的东西。”
然后沿着阴继续往上,摸到了那此刻被撑开撑满的私密,更加隐秘、更加神奇、更加湿的温柔乡。
“而这个地方就叫,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把鸡巴放里就叫,懂了吗,小少爷?”
他的语言俗而直白,都是他从前有意无意听来的,东亚人的教育大都来自于听途说或自学成才,这其中有太多不全面不标准甚至不正确的东西,全靠人们在实践过程中依赖本能应而补全。
伏见御我非常罕见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能够受到自己的正在又又弹又紧又的地方,指尖摸到两厚唇似的结构,那里的肉正在颤抖着,瑟缩着,又被行打开,被迫展示着自己既青涩又成熟的模样。
他的经验和常识在他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先行一步理解了那是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