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摩酸痛的,又亲自动手帮她穿袜。
两个人手牵手了门,先去拜访江天策。
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大队友,至于私心,只要是人,总不能避免。
封绍和祝真就此事深谈过,两个人达成共识,认为总来说,江天策仍然值得信任。
所以,曾经的龃龉,总要想办法解开。
看见亲密无间的一对小侣,江天策的心并不算好。
尤其是祝真双颊红,眉目,浑上透着被男人好好滋灌溉过的媚意,他的心脏像被什么有毒的虫咬了一,直冒酸汁。
封绍尊重祝真的意愿,并没有门,而是站在走廊里等待。
这样,万一什么事,他也可以及时接应她。
祝真在椅上落座,开门见山,向江天策歉,语气诚恳:“天策哥,我想为前几天那件事,跟你说一声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还引发了你和阿绍之间的误会,害你们产生冲突。”
听到这个称呼,江天策微微挑眉,语调有些讽刺:“危机已经过去,还我叫哥?”
他要的时候,她不肯给。
在医院里,想拿他当刀使,叫得倒。
这会儿又来卖乖,是想什么?
他抬起冷漠的,扫了半掩着的门,依稀可见外面男人纯白的衣摆。
看得那么紧,生怕被他吞了吃了还是怎么着?
鼻里哼一气,语气狂妄起来,带着霸者的不可一世:“至于我和他之间打的那一架,不需要歉,他又打不过我。”
完全忽略了差儿被封绍割的事实。
被他挤兑得颇为尴尬,祝真垂着,沉默了一会儿。
她说话,江天策觉得生气。
可看她这么安安静静的,两只手紧紧交握在一起,也不知是紧张、是难堪,还是害怕他,江天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他摸着手臂上有些剌手的伤疤,语气还是很:“把你打晕之前,我说的那些话,还记得吗?”
那些——他喜她,把她放在比利益更重要的位置的话。
祝真轻轻“嗯”了一声,倒没有回避这个的话题,声音温,立场却很明确:“谢谢你喜我,也谢谢你手留,我很激你。但我已经有了阿绍,我也很他,所以没有办法回应你的心意。”
虽然觉得挫败,但这样光明磊落的态度,总比避而不谈显得尊重许多。
江天策不说话,听见女孩小心翼翼地:“我承认,我之前对你一直有些提防,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你并不是唯利是图的人,心地也很善良,愿意跟我们一起帮助那些深陷困境中的人。这是第二件要正式对你歉的事。”
他眸幽深,不动声。
她说得不对。
他确实是冷血无的人,只对她稍微特别那么一而已,其它角在他里,自始至终都跟蝼蚁没什么两样。
之所以浪费那么多时间陪她们好事,无非是看重几个队友的能力,不想被当异类,排斥在外罢了。
可这些不怎么光彩的心思,他当然不会随随便便表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