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着上面的使用说明,耐心教她怎么用。
等青期到来,要心的事就更多,必须时刻盯着她的动向,确保学校的小混混坏小们近不了她的,让她专注于学业,好好考个像样的大学。
然后呢?
小姑娘一天天长大,心也跟着长了,对别的同龄男生不兴趣,却把主意打到了他这个亲大哥的上。
电闪雷鸣的夜晚,她抱着枕敲他的门,说自己害怕打雷,光着脚爬到他被窝里,扭着缠着,睡裙里面没穿衣,鼓鼓的脯大胆地撞他怀里,的尖蹭着他,又摸着他裆里梆梆的棍,一脸天真地问他这是什么。
他窘迫得不行,想把人撕去,小丫却搬小黄文里的理论知识现学现卖,说自己什么都懂,还说面了奇怪的,接着绵绵地央他用大鸡巴她,给她的小解解。
怎么能忍得住啊?
端方如他,也不过就犹豫了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嘴上说着拒绝的话,手却不听使唤地顺着卷到腰际的纯棉睡裙去,心里想着——这,小时候洗澡还是我亲手洗的,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不给我,还想便宜谁啊?
于是,大错就这么铸成,他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给亲妹妹破了,鸡巴在得汁的小里个没完,把人捣得,哭泣求饶,狠狠最深,灌上满满一肚的,多得装不的,便用手指刮着喂到她嘴里,还要摆副温柔大哥哥的面孔——
多喝,才能长呀。
得亏祝真不是他亲妹妹。
就算真有血缘关系,就算他在外人面前是个实打实的正人君,在她这里,真的未必忍得住。
不他和她是什么样的份,在什么样的时机遇上,不有没有那些亲密无间的过去,兜兜转转,他的命定之人,只能是她。
幻想引发的微妙背德成功将床事之间的愉推向新的,封绍掐紧少女纤弱的腰,满脸难耐的,腰大力耸动,将沾满香甜汁的长鸡巴一又一小里,的肉被得红外翻,的难承其重,趴松的被里,双手抱紧枕呜呜哭着,糊地一遍遍喊“哥哥”。
灼的汗自线条完的男膛往滴落,挥洒在祝真雪白的后背,大掌在她的蝴蝶骨、脊背和腰窝上连不已,他托着她的小腹,让彻底服了的承受全的,小腹紧绷,腰发麻,用力几个深,在尽缠缠绵绵的肉包裹中,得酣畅淋漓。
空气中弥漫着的气味,甜稠如蜜糖,久久不肯散去。
祝真陷在狂的余韵里,搭搭地小声哭着,觉到男人略略疲的自缓缓撤,那么长的一大条,早就跟她彻底结合在一起似的,刚一,便泛起种难言的空虚,不自在地夹了夹。
理智回笼,封绍有些后悔方才的孟浪,将她抱在怀里,拍着背柔声安抚:“真真,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祝真气哼哼地瞪他,对着那张温柔好看的脸没持几秒,委屈的绪便散了个净,双手双脚缠住他火的躯,撒:“抱我去洗澡,我就原谅你。”
封绍从善如,抱着黏在上的无尾熊床往卧室走,刚走一半,便听她在耳朵边小声:“喜绍哥刚才那样。”
“什么?”封绍低着看她红扑扑的小脸,上面还残留着自己啃的牙印。
“不是势的,还是温柔的,只要是阿绍,我都喜。”祝真从刚才的激烈事中窥见了一个崭新又充满诱惑的世界,睛亮晶晶地和他对视,无比诚实。
封绍愉悦地笑了,侧过脸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
调试好温,他抱着祝真一起坐浴缸里,动作温柔地帮她清洗,洗着洗着,大手又摸到间,包着饱满的花缓慢,递一手指去,摩紧致如初的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