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贯穿去,那一瞬间的疼痛和酸胀冲淡了方才的愉,祝真的僵了僵,哭着在他挣扎:“呜呜……疼……你去……你快去……太大了太大了!”
阴死死夹住侵的半,柔韧的肉裹着、绞着、着,又又紧,如陷地狱,如临天堂,更不用提她反抗的动作无形中加剧了摩和快,令阴上盘旋的青筋都激动得暴起。
封绍得俊脸微微扭曲,压着磅礴的望,照顾她的受,以极慢极慢的速度一退了去,低查看花的形,用纸巾轻轻拭去被淫稀释成浅粉的血。
祝真泣了一会儿,等破的痛楚散去,红着瞪他:“让你去你就去啊?你不知女人在床上说不要就是要吗?说到底还是不想跟我,觉得我没有魅力,所以连这种事都能控制得这么好……”
到这时,封绍才明白过来——
她横挑鼻竖挑,又又横,作成这样,都是他惯来的。
狠一顿就老实了。
男人收敛了温柔的神,神变得危险,直起躯将仅剩的衬衣脱,捉住少女的双手,用衣袖把她的手腕结结实实捆在。
祝真睁大睛,絮絮叨叨的嘴巴终于消停,因封绍异常的举动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兴奋。
她甚至悍不畏死地主动对他分开双,把还带着血的、像花苞初绽的小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看。
涌着淫的一张一翕,瞧起来贪吃得很。
一刻,男人长的肉棒凶悍地去。
大半灼的东西紧紧楔少女的,很充分,倒没有再血,可这突然又可怖的侵占还是让阴本能地收紧,死命地抗拒,祝真呜咽了一声,得很诱人。
他往后撤,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来,每一都比前一捣得重,很快唤起祝真的记忆,让她想起上一回被他压在床上到脱力的极致快。
“呃……阿绍慢儿……”这一回,男人被她刺激,又看她适应良好,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都要重,祝真害怕地想要用手推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双手被制,便抬起白的脚丫蹬他,还没蹬两,被他抓着脚踝架在肩膀,调整了发力,自上而,狠狠地来。
“啊啊……别……”这么了三四,在重力的作用,男人的鸡巴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且还有往里钻的趋势,很快到深的,祝真被刺痛和想要的排冲动得尖叫起来,认怂求饶,“阿绍,绍哥……别了……疼!”
封绍没听她的,大开大阖地了几十个回合,觉到女孩的小一阵阵搐,知她要,这才缓动作,着两团随送不停晃的白乳,低吃粉粉的尖,声音喑哑:“不是说……不要就是要么?”
祝真搬起石砸自己的脚,这会儿哭无泪,在隐隐的疼痛之外,又有种快要被玩坏了的畅快,搭搭地:“你……你好坏……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