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办理住,一晚。”
藤沢纯惊讶地抬,看着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完好无损地站在前台的黑发男人,一贯无表的脸因为过度的惊愕而显得微微扭曲。
这个黑发男人有一张格外丽的脸,那种雌雄莫辨的在这家店里很受迎,通常这样的人就连死后都会被小心仔细地剥整张,填充饱满后作为收藏品卖去,血肉会被拿来味佳肴,骨会雕刻成艺术品,总之会有不少人愿意花大价钱买他的。
可这个在藤沢纯里应该在刚刚命丧门的误地狱的蠢货,现在好端端地、云淡风轻地站在这里。
藤沢纯看了一他后,墙上还有许多攻击留的痕迹,地上还有没来得及回收的武,显然那群疯狗没有对他网开一面。
那这个无咒力的弱鸡是怎么活来的?!
藤沢纯一边照程沉默着递给他房间需求表,这张表通常是给那些来这里玩一些特殊游戏的客人准备的。藤沢纯也想试探一这是不是一个碰巧忘记带邀请函的回客。但对方显然一无所知,填了住2人,其他都照最普通常见的填上去了,完全将这里当成了普通的宾馆。
藤沢纯略微有些无语,但她一向沉默,所以才能在前台这个岗位上持很久。她收回表格,又递给对方收款方式,除了电支付、刷卡、现金、品抵押这些比较常见的,后面还有乱七八糟的各种官、初夜权、隶等,这些才是这家店真正交易的“货”。但男人又无视了那些血腥的字,普通地拿现金付款。藤沢纯只好收走现金,递给他房卡,礼貌地鞠躬送他离开。
照惯例,没有邀请函的人在这里就是投猎场的猎。那些黑影里的妖鬼怪再次蠢蠢动起来,试图再次过去发起攻。
就在这时,变故发生了。
以楼的那个房间为中心,某种陌生的、恐怖的咒力,排山倒海一般瞬间袭来,一吞没了整栋大楼。
警报声响彻每个角落。
藤沢纯了,老板的电话紧接着打了过来。藤沢纯只好如实描述了今晚过来的两个不速之客。
“黑发那个,怀里抱着的人看清楚是谁了吗?”
“只看到似乎是白发,没看到脸和。”
“白发?……难是五条家的那个?他怎么会来这里?”老板惊疑不定,“你上去试探试探。”
藤沢纯只能听从命令。
她被安排来当前台,除了沉默寡言不多话的格以外,还因为她实力不错,一级咒术师的实力足够应对绝大多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