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却只有寥寥十万摩拉的账。”
说到这里,神里绫华的脸上笑容里又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八酝岛与鸣神岛不同,土地并不沃,本地农业发展极度落后,也就是说往往一个工人赚来的摩拉要养活一个三之家,孩没能力工作,女人矿上也不收,只能在家里家务之类的,但十万摩拉养活一个人其实就已经算是比较吃力的数目了,更何况是一家三。”
闻言,白启云也是一阵沉默。
他有想过稻妻人民生活不如意,但即便他再怎么拉低自己的底线,但也没想到能困苦到这种地步。
一月十万摩拉,这在璃月港连最低工资都算不上,要知即便是码活的工人一个人都有三四十万的收,而且工作环境要比矿里好多了。
即便是层岩巨渊的矿工,一个熟练工的工资一个月最少也得六七十万摩拉起步。
本来他觉得在鸣神岛上的铃木清那种童年就已经很是艰苦了,没想到别的岛上的人过得会更苦。
这么看来,稻妻六岛里过得最好的应该就是清籁岛的人。
最起码他之前去的时候见到的那些人脸都不错,岛上还有大片的平原可以开垦,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都饿不着。
“所以之后你了什么。”
白启云知,神里绫华这样的人见到了这种时候绝对不会无动于衷。
“我?呵。”
闻言,神里绫华轻笑着摇了摇。
“一些无用功而已。”
那时候神里家刚刚在她兄长的手里收回社奉行的权力,她即便为社奉行的大小,手中也没有什么权力。
再加上后来锁国令达,狩令激起海祇岛的反抗,八酝岛很快便化作了战场。
她之前的一切布置都失去了意义。
但唯有当时与那位奉行所的负责人交谈的容永远地印了她的心中。
在发现八酝岛的异状后,神里绫华十分气愤地找上了当地奉行所的负责人。
说明了况后,那位负责人却不紧不慢地为她讲述着八酝岛现状的原因。
‘神里小,你有所不知,因为璃月矿石的缘故,稻妻的矿石本来就卖不上什么价格,所以八酝岛以矿业为生的人天生就要受到外界矿石的冲击,为了压低价格获得市场优势,负责开采矿石的工厂自然要压低成本,如果他们不这么的话,别说矿石工人,就连矿石厂自己都开不去,小只看见了矿石工人的辛苦,但却没见到在这一整条生产线上的人工资都不。’
‘而奉行所虽然是在矿石工人手中取了一半的收作为税金,但实际整合到开采的价值中,奉行所只要了整的一成半而已,并不算多,在工厂那里我们也取了一分作为税金,而且比工人那里拿的更多,小你是知的,我们在外的奉行所给属发工资都是靠当地的税金,如果不收税的话,面的人连饭都吃不起。’
负责人说了一大堆,每一句都在了八酝岛的痛,而这却是所有人都无力改变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