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大致猜到了,之前在拜托他跟荧二人的时候,神里绫华的面容上就夹杂着一丝茫然。
“我不知。”
“你...还有事没说吧。”
八酝岛?除了矿产之外那里好像也没什么东西了吧。
在见到了稻妻人的苦难之后,她想些什么,她想改变当的稻妻,让苦痛远离这片大地。
神里绫华伸手,接住了从前飘落的神樱花。
这样她就能随风而起,将这微风到稻妻的各地,哪怕只是一丝丝也好。
但是该如何,她思考良久,却没有得到一个的答案。
白启云靠在一旁的大树,任由树荫遮蔽自己的影。
神里绫华知自己这么是一个很自私的行为,她独断地将整个家族都绑上了战车。
“我不知之后该些什么。”
“挖矿的工人?我记得八酝岛的工人常年以挖矿为生吧。”
白启云将又低去了几分,藏在一片阴影之中。
迎着少女意味深长的目光,白启云不由得眉一皱。
当然,这不是在说神里绫华在说谎,只是在少女的上很显然还经历了什么他所不知的事。
“啪嗒。”
但还不够。
她曾与兄长沟通过,兄长并没有阻止她的意思,但也没有为她谋划策,就像是从前的母亲一样,在她的后用慈祥关的目光看着她前行。
“哈...”
一个不错的回答,很显然白启云在来到稻妻之后是了不少功课的。
果然是有事在瞒着他啊。
“在那里,我看见了稻妻真正的弊端,满泥泞与灰尘的工人带着一天劳作所得的矿石,将其上交给理的工厂,随后工厂将矿石本市场价格三成的摩拉交付给工人,然而就是这仅剩的三成摩拉还得为八酝岛当地的奉行府交付一半作为税金,剩的钱堪堪够人们生活。”
或许是之前的斗嘴让神里绫华坦率了一番,让她直接说了让白启云惊讶不已,但却觉得又在理之中的话语。
令如无意外的话已经算是完成了,接来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神里绫华叹了气,将目光放在了远那些沉浸在祭典氛围中的稻妻民上。
见状,白启云长一气。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稍有不慎就会落得全家抄斩、放的境地。
想起那时的经历,神里绫华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无奈的苦笑。
为当代社奉行的妹妹,神里家的大小,神里绫华自然知晓稻妻需要改革,但她本就是既得利益者的一员,越是想变化,她本人的境就越发的尴尬。
很显然,这位大小虽然好了违抗神明命令的准备,但却没有想好接来要走的路。
纸扇在少女的面前骤然展开,将神里绫华那清冷的容颜遮住,只留一对灵动的双眸在外,她轻声。
“一块完整的白铁矿真正到矿工手里的摩拉只有几十摩拉而已,而一个工人一整天也只不过能开采数块相同价值的铁矿,付常人难以想象的辛苦,一个
站在被时代洪淹没的山丘之上,她想向着山丘之的难民伸援手。
所以她选择了将目光投放在了异域的旅行者的上,她希望那位旅行者能带给稻妻一丝变革。
“那是在狩令之前的事了,在锁国令的前夕,我曾有幸去过一次如今已经化作战场的八酝岛,你猜猜我在那里看见了什么。”
神里绫华摇了摇,侧的天蓝尾随着她的举动在微风中轻轻飘。
少年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了神里绫华的心上,让她原本还算是平静的面容突然变得苦涩了起来。
但她也知,目前的稻妻需要改变,而最能改变现状的人,不正是她们这些三奉行的人吗。
粉的花静静地躺在少女的手中,但她的思绪却穿越回了数年前的那个夜晚。
看着失神的少女,白启云突然察觉到了一丝违和。
但很显然,她目前还不到。
但她这种站在山丘之上的人的所作所为都只不过是徒劳,因为她始终站在山丘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