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那两个争论的人,白启云更好奇钟离的想法。
在他看来,钟离可谓是上知天文知地理,璃月万事无不通,无事不晓。
想必这样的人的看法才是最接近真实的吧。
闻言,钟离沉思了片刻,幽幽地叹了气。
“在我看来,无论是从利益还是理上来讲,那位盐之神都没有什么值得岩王爷手的理由,或许能佐证这一观的史实正被尘封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吧。”
说到这里,钟离抬起眉,望了远的天空。
“不过对于我们这些平百姓而言,其中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毕竟神战争已经结束很久了,久到大地上的人们已经换了一代又一代,久到了就连这种曾经广为人知的事都要拿来争论一番的地步,再去纠结其中的细节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婉烟小!”
“翰学先生!”
另一边,镜的女跟留着小胡的作家的争论也逐渐到了尾声。
双方僵持不,谁也说服不了谁。
无论是钟离也好,白启云也罢,两人都没有掺和到其中的意思。
反倒是一旁坐着的其余几人开始了拉帮结派,有的赞成翰学先生的主张,也有支持婉烟小的假说的人。
不过在白启云看来,支持翰学先生的人要多上许多,而另一边支持婉烟小的看起来也不是支持她,只是单纯地想跟翰学先生唱反调而已。
在这场无止休的争论中,只有婉烟小是在一个人在为了自己的想法而苦苦奋斗。
虽然那个想法在旁人看来是很无厘的一件事。
“钟离先生,胡桃让我来找你,说是往生堂里有事需要你理。”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假的。
但白启云又不好意思开说‘胡桃那家伙就是想让你回去’这种话,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
“哦?是吗,最近往生堂的生意我记得展不是很顺利吧。”
‘既然你知的话就给我好好工作啊。’
如果是胡桃的话就一定会这么说,白启云看着面前端起茶盏的男人,只得给了个莫能助的表。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钟离很显然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男人的脸上浮现了一抹了然。
对于胡桃那孩他还是了解的,想来又是委托了面前少年一些无理取闹的委托吧。
但说起来让堂主自己一个人为生意心好像也不是很妥当,他也确实该回去一趟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一趟好了。”
钟离站了起来,向着不远的船走了过去,那里正停着一艘跟来时相同的小船,不同的是这艘船是由铢钿舫的手负责的。
来回都有专人负责,也不愧上船就要收船位费了。
白启云起,打算跟着前方的钟离一并离开。
对了,走之前要去交船位费来着,他记得好像是一万摩拉一位。
光是上个船就要一万摩拉,还真是有些贵,回去找胡桃报销好了。
白启云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自己钱包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