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余几桌看戏的客人不同,钟离这一桌的几人看起来像是在争论着些什么。
看着少年到诧异的面容,老赵再次轻声低语地说:“这里时不时地就会少一个客人,有些人前天还在这里大摆宴席,等到第二天的时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闻言,白启云心中一。
这种大逆不的话竟然会是从七星属的官司中人说来的?确实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也难怪会引起争论。
“我知了,多谢大叔提醒。”
“钟离先生。”
可他不兴趣不代表白启云不兴趣,能让二人争得如此面红耳赤,想来应该是什么比较严肃的问题吧。
这要是在平日里,他怎么也得找来自己的几位好友,将面前女人那可笑的想法掰开碎地据古籍来完全反驳回去。
白启云刚刚走过去,一个男人就大声地反驳了桌对面女的提议。
“嗯,他们二位是在谈论岩王爷以及赫乌莉亚的事,据那位女士所说,在神战争的最后是岩王爷猎杀了那位被称之为盐之神的神明。”
白启云朝着老赵了后,向着一旁的钟离走了过去。
想来这并不是因为人安全所造成的问题,而是这条船本的质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的吞金怪兽。
也只有这样,七星才会对铢钿舫的行为睁一只闭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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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有些人来这里一掷千金,但消费超了他本的能力,估计是被船员理掉了。
到时候这女人可就不是不来台的事了,谣传诋毁岩王爷,八成是要有牢狱之灾喽。
他所说的话确实是事实,但其中的缘由他自己也不清楚。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是一位作家。
就在两人交谈期间,前方戏台上的戏终于唱完了。
可谁知对面的女本就不领男人的,噌地一就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的镜都差掉到桌上。
“我没有胡说,明明种种痕迹都指向了这个事实,再说,我们还有遗民...”
如果真的闹了人命的话,那七星肯定不会坐视不的。
这不是有七星看护的产业吗,怎么还有危险?
当然,应该不会直接剥夺掉他们的命,以白启云对那群剥鬼的理解,八成是被送到哪里去充当苦力榨剩余价值去了。
这女人竟然说岩王爷的坏话,还是在这种日里,他觉得只是小小地反驳一已经很给对方面了。
今天他心不错,就放对方一好了。
说到一半,女自知失言,赶紧摇了摇,将后半句话吞回肚里。
趁着两人喋喋不休争论之时,白启云坐在了钟离旁的空位上。
“哦?那钟离先生你是怎么认为的。”
有两人能听清的大小。
钟离也像是早就发现了白启云一样,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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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人的着装上能看些许的端倪,那位女着的是璃月常见的民服,但却有一令牌别在腰间,仔细看去应该是总务司派发的牌,也就是说面前的女与璃月官家有所关系。
“这位客人,在这条船上还请多多注意安全。”
或许是少年的年纪让他起了恻隐之心,这才特意来提醒几句。
此等劲爆的消息从钟离中说来就像是在说今天早饭吃了几个包一样随意,但其中的容却是让白启云不由侧目。
“嗯,白小兄弟好。”
但即便如此,这里看起来也是一个比岩上茶室危险百倍的地方。
“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本就是毫无联系。”
可白启云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有了些许的眉。
而一旁的男人,白启云能从他的上闻到熟悉的书卷气息,这两天与书为伍的经历让他对这种气息变得极为。
“钟离先生,他们这是在说些什么?”
毕竟能来到这里的人可都是非富即贵的存在,能让他们一夜之间都破产的消费力度,想来肯定也是极尽的奢华。
男人端起一杯前的香茗,轻轻地抿了一,似乎是对面前二人争论的事不兴趣。
不是因为他给对方开了绿灯,单纯是因为没有人唱戏的时候,这里可以自由通行。
这一次老赵没有拦住面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