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以银针刺脑,让他继续清醒着面对剩的折磨。
他们本不会对他如此残忍,也始终清楚自己比不过黎苏苏在他心中的地位。在沧溟院时甚至不怎么阻拦他去见人,多吃几句醋,要他回来好好补偿自己。
因为沧九旻见完人回来心总会好上不少,甚至能在床上受到他动的余韵,让整场交姌变得更像恋人间的。
当时他们以为这样的岁月会一直持续去,沧九旻永远是大家所共有的。谁也占不去抢不走,让他们至少能自认得到了他的一分。
可谁让他不满足于当前的生活,非要走个过场想将他对黎苏苏的昭告天,生生打破了原本的平衡。
盛国一次,梦境中一次,上清神域一次,景国又一次。都四回了仍嫌不够,到了仙界还想再来一次。
这么喜结婚,那就跟每人都来一遍吧。
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签,每晚挨个补办一场婚礼。
有的寻了家传的嫁衣给他换上,层层叠叠繁复庄重,盖一丝不苟地罩着,从到尾大家连看他一的机会都没有。唯有新郎才能在完成了繁杂礼节后剥开花苞,底缠缚的束,以最的训诫礼向他表达重视与喜。
有的只是随手买了件女衣裙,赤肚兜笼着白乳,向迤逦血罗裙,再外披一件红纱衣。像极了刚从青楼赎来的娼,简简单单以妾礼抬了房中。
也有的草草扯了两截红绸给他系上就当了婚服,屁全在外面,被勒得饱满翘。再拴了颈圈像狗一样牵到礼堂,爬经的每位宾客都能随手摸两把。随后当众验开苞,上三都让主人玩了个透彻。
至于闹新人的婚俗更是各有千秋。
有的古板严肃本不让闹,将人护得严严实实只能由自己碰。
有的让他骑在打满结的麻绳上,拿拴了链的乳夹和阴夹牵着来回走绳。只有吃够一百零八只绳结才能停,以作为对婚姻的祈福。被磨到烂的胭脂红更是雍容如牡丹,寓意着红火吉祥。
也有的发了他中的炉鼎印,让他趴在桌拿的唇过每位宾客的阳,从中寻找自己今日的夫主。唇上脂染得所有人都环了圈红,蹭掉了就补。最后看去倒像是什么捉奸现场,一便知这不守妇的贱人私偷尝了多少人的东西。
还有的在开完苞后就把人扔来,大大方方地邀众人一同享用。但凡有客人没玩他,那就是这货招待不周,回要人数算板罚的。
婚礼当天需用弱洗净外,以纯洁的承受夫君恩。虽然疼,但大分人也因此不会再让他去服侍别人,而是独自占有他整晚。凡是新婚之夜,相较而言都能让他过得轻松一。
可每天只由一人独占,就意味着大家在所有婚礼结束前只能吃到他一次,多的就要看彼此是否愿意分享了。众人不到禁这么久,因此婚礼被改成间隔一天行。
中间这日他依然是大家的共妻,要被从昨日夫君的怀抱中拽,抛人群让诸位肆意发昨晚婚礼上被他种种媚态挑起的火。
一开始他还会拽着对方不放,求夫君看在昨夜恩上救救自己。到最后已趋麻木,像看惯人冷的娼一样不再寄希望于恩客怜悯,只是缄默地在肉地狱中浮沉。
婚礼断断续续办了将近一个半月。最后那日,他们呈上用极细笔画刻了所有人名字的玉环,贯穿了他上三。
自此沧九旻就正式成了他们的公共妻,每日受困地牢等待众人幸。夫主们想摸就摸,要就,容不得半反抗。
他自知无力逃脱,只能退而求其次求他们至少放了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