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无法理解对方为何前后态度不一。但他很快再度被住,发的肉刃抵上,正待贯最深给弱打上烙印。
“你忘了吗?”暧昧吐息近在咫尺,挠得人耳发,却只让他浑骨悚然,“我们也说过——不会再受你蒙骗了!”
肉刃长驱直,劈开被的腔直达。附着其上的炉鼎契约旋转着钻肉环,如针刺般锐利地往里扎去。
那是印刻于灵魂的契约,无论今后再怎么以弱灌,甚至挖剖腹,都永远抹除不掉。只会在对方贯的时候,残忍地燎起足以烧坏神识的快。
“不行!别这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唔——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仙鹤被钉死在可怕的刃上,濒死般扭动着无路可逃。其凄惨之态无一不可怜,却化不了此间之人的铁石心。
若不能让他痛到极致,是永远都无法将其驯服的。他们不要他虚假意的哄骗,而要不可动摇的绝对掌控权。
一枚枚烙印无视他的哭嚎降,只有乳尖和阴依约安然无恙。毕竟它们的度本就被淫纹叠到极,再施印估计真能将人玩成傻。
其余地方则没有一能逃过侵占,就连胞端都被着刻了名字。密密麻麻反复叠了两层印记,现在光是去就能到人升天。
待到所有炉鼎印打完,沧九旻全上已经湿到像刚从里捞上来。整个人宛如一只饱熟透烂的果实,轻轻一碰便能迸甜腻到腐败的汁来。
如今所有快都烈得穿蚀骨,再疼的待他怕是都能从中到。
炉鼎印打完后,会自发灼亮上一天。次日才会淡肌骨,让所有官恢复原状。此后平素看不端倪,只有经主人动才会显现起效。
可光是这一天时间就足够难熬了。
在二十多枚印记的联合共鸣,他被迫一直吐着尖哈气,片刻都不敢将刻了印的收中。上炉鼎纹遍布,不站立坐卧通通逃不开快的凌迟。
他们只能让沧九旻跪坐于床上,用没有烙印的膝盖与小着地。手臂吊起,双向两侧打开。留他静置一天,以渡过这段最艰难的时日。
这姿势虽然屈辱,但对他来说是好事。毕竟他如今腋、膝弯和大侧都一左一右地刻了炉鼎印,若不迫使其分开,怕是稍一动作就能被磨到。
衣服自然穿不得,连层薄纱都不行,不然乳、小腹和腰窝等也会时时刻刻受难。
可惜他们不舍得将那及长发束起,只能委屈他时不时被发尾蹭到脊背和上的繁复印纹。最后被到哭诉无门,只得昂着不让发丝碰到。
可事发展总是人意料,过多的炉鼎印终是导致了契约紊乱。一日之后印记也并未消去,依旧明光灼人。
他们尝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见起效,而沧九旻已经快撑不去了。
最后不得不让每人都依次碰过他上所有印记,使其重新认主。将私印变为公印,以此来令它恢复正常。往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能引动原属于他人的炉鼎印,让这浑刻印皆受一己掌控。
这一结果倒也称心如意,大家不必再计较谁的印位置更好,更能增添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