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臣.....”李景隆又哽咽,“臣都听您的,就怕日后...”说着,哇的哭声,“臣就怕日后您嫌弃臣!觉得臣丢人现。”
“臣李景隆叩见皇上!”
“臣只是不便利,但脑清楚,还能给万岁爷您当差办事!”李景隆去泪,一脸决,“臣都听万岁爷您的,以后绝不哭哭啼啼的,回家之后好生的锻炼自己的!”
“好了好了!”朱允熥笑,“给他那个手巾把儿好好,哭哭啼啼成何统!”说着,叹气,“其实呀,朕也是因祸得福。正是因为临时起意要去看你,打断了那些乱臣贼的谋划,让他们不得不仓促动手!若真是被他们谋划得万无一失了,说不定更麻烦!哈哈!”
说此他咬牙,“日后臣时刻陪在万岁爷边,再有什么乱臣贼敢犯上,臣必亲手诛之!”
“你呀,少跟朕耍小聪明!”朱允熥又,“南书房有你的位,你其他的差事都是被人代。”说着,打趣,“这朝堂上,还真来不开你曹国公!”
不知何时,皇帝面容现在乾清门,满脸笑容。
“是臣该死,是臣连累了皇上!”李景隆哭,“臣无用之人,在朝堂上半建树都无,还整日让万岁爷跟着心。若不是为了看臣,您如何能遭此大难!”
“万岁爷吉人天相福星照诸神庇佑,岂是乱臣贼所能图谋?”李景隆了泪,“一群不知天地厚的梁小丑!”
“您要是...臣也绝不独活.....”
李景隆艰难的迈过乾清的门槛,然后一拐一瘸像是踩着小碎步吃了笑半步癫一样,艰难的挪到朱允熥宝座前。
“好好好!”朱允熥大笑。
“你......我曹...”邓平看着李景隆的侧脸很是无语,心中暗,“你刚才还说你就算一只手,等闲三五个汉近不了呢?这会儿就废了?”
“皇上,吓死臣拉。呜呜...吓死臣了!”
说着,又叹息摇,“经过这病,臣也想明白了。这就是上天给臣的警告,也是惩罚。”
搀着。
见了李景隆,连日来压在他心的阴影似乎在一瞬间都消散不少。
“瞎说!”朱允熥拉脸来,“人家席老都说了,你的病重在康复!日后要注意饮,不可大油大荤不能饮酒不能熬夜。”说着,摇,“好生的锻炼,一年半载之后就跟以前一样了。你李景隆可不是这么灰心丧气的人呀!什么废了废了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但小病就消沉了?”
“不说他们了!”朱允熥笑着摆手,“你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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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隆心中大喜,但脸上却不显,而是继续有些痛心疾首的说,”臣愧对万岁爷一片君恩!”说着,长叹,“更对不住万岁爷这份信任,有时候想想,臣真觉得,万岁爷真是如臣的父母一般,总是担待着臣这个不孝!”
“胡话!”朱允熥又笑,“生病有什么丢人的,你别多心,就好好的养病就是了!等你好了,且有你忙的!”
“臣.....”李景隆顿时低,有些委顿,“臣怕是废了!”说着,颤颤巍巍龇牙咧嘴的抬手,“胳膊都不听使唤,脸也成了这幅模样。以后,以后也只能勉活着,哪还有个人样啊!”
“扶他坐着!”朱允熥一笑,让王八耻扶着李景隆坐在铺了缎的圆凳上,“别哭,朕这不是没事吗?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