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
“大概吧。”
“以后里面有我吗?”
她笑了,“当然。”
逸是桥家的女儿,她的阿姨桥千里年少成名,二十岁获得太阳奖,以一种个古怪但充满活力的形象活跃在摄影界,常以街摄影师的形象现在各种杂志上,作品侧重于展示‘自己中的世界’。律见过她的作品,但第一次知她是自己朋友的阿姨,参加摄影展时还有些奇怪的激动。
“为什么这么紧绷,筱原。”?她侧过发现侧站着的筱原市正直地站着,像紧绷的弦,警惕得像是竖起了一的刺。
筱原市偏了一脑袋,“上班要有上班的态度。”
“但这里看起来没有危险。”
“说不好,如果有人从坟墓里爬来的话。”
“好吧,也许让你陪我看这个是太无聊了。”
“倒也没有无聊。”筱原飞快地打量了一五条律的侧脸,她在看着墙上挂起的相片,这个以‘向着过去,向着以后’为名的摄影展展的是多年前在兵库县发生的地震,断裂的路倒塌的房屋,灰霾漫天的天空,还有幸存者,救援队。她们面前的照片是一支无名救援队留的最后合照,角落介绍写了他们死伤数人,连名字都没留。
“是我的错觉,还是,这个人跟你真的很像。”五条律忽然抬起手指着救援队。
筱原沉默了片刻,在她的注视,鬼使神差地了,“那就是我。”
她看起来很惊讶。
“诅咒的暴动总伴随着天灾,咒术师现在这里很正常。”
“那很危险。”
“战争总是危险的。”
“所以……你的朋友去世了。”
筱原耸了耸肩膀,“差不多,这里就我活着。”
“……要不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她咬着唇,推着筱原往旁边走。
“我是实用主义者,”筱原没什么特别的绪――在五条律倍关怀和同的注视,可能有不太自在,因为这种注视从来都不属于咒术师,“伤,后悔,愧疚,都没什么必要,这不会改变任何现状。”五条律没有推动她,她们还站在那群无名的咒术师照片前,对着他们或冷漠,或揶揄的脸。
她抬起说:“他们有名字,不过于对官方的尊重,不被允许公开发表。”
五条律意识皱起了眉,“就算是咒术师也没有吗?”
“咒术师不被看见。”
“……就和诅咒一样。”
筱原笑了,“对,就和诅咒一样,我不当咒术师就是因为,那帮孙把替他们卖命的家伙当成了诅咒,他们要用,他们要怕,他们要在没有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清除我们。”
五条律这时重新抬起看向照片,看向她睛里的世界,“咒术师明明都是人,但是这里留给我们的位置本没有咒术师的死亡,好像诅咒存在的世界是孤立的,不可见的,睛看不见诅咒,相机只会留一片阴影。”
“这里的照片,”筱原转过看了一四面八方展示的照片,“拼凑起来,总有一个隙留给我们。”照片照来的画面外,留的是不为人知的另一种生活,静止的生活,没有前因后果,时间翻过去一页,就是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