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人,除非你要与我结为侣,否则我才不会委
于你。”
左耀卿登时便想说“愿意”,却又怕轻率唐突了她,只得先忍:“好,我应你。待我到了元婴期便……”
花颜看穿他的心思,以指抵住他的唇,微笑
:“先别急着许诺。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这些话,等你真有了资格再说罢。”
什么资格?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当年,兄长便是突破元婴期后与乔家小定亲的,只要他达到同样的修为,相信父亲也会成全他。
“左耀卿。”
花颜一叫
他的名字,有些怅然
:“你们左家最是瞧不上合
宗女
,绝不可能轻易同意你我之事。便是你父亲
心切同意了,日后继任家主之位的是你兄长,听说他为人刚正冷肃,我们又岂能有立足之地?”
“不!兄长他素来待我极好,只要我去求他……”左耀卿说着,突然抿住了唇。
兄长大他许多,他自小便拿兄长当毕生对手一般追逐,怎甘心低
求他?再者,若连婚姻之事都不能
主,那他这个左二公
当得又何其不堪。
花颜的话像是一把利刃,撕开他一直不愿面对的、血淋淋的事实。
父亲和长老们的看重、门弟
的尊敬、年轻一辈的魁首之名……这一切他渴求已久却得不到的,都被左昭恒牢牢握在手中。
为什么?只因为他是长,又比自己
稳重、
事周全,就连这左家日后也会是他的。
父亲为家主事务繁重,仅有的几分父
大多给了兄长,所以他是由左昭恒护佑长大的。左昭恒像是一座山,
山仰止,沉沉压在左耀卿
上,
迫着他不断前行。当然,也给了他无限勇气,佑他安稳。
不该争也不能争,毕竟,他是最疼自己的兄长啊。
花颜似乎丝毫不知自己这番话在左耀卿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他尚未成年,心事却比寻常人重得多,几乎要不过气来。
夜凉如,月华如练。
她轻轻抱住他,灵巧的小手他的腰腹之间。花颜将少年推倒在树
,一刻不停地吻他、安抚他。
“我说的话,你只要记得就好。我……会等着你的。”
左耀卿从未有过这样的验,少女太过主动
,就像这天上的太阳骤然落在他怀中,一时将他灼得发晕。他隐约明白接
来要发生的事
,却丝毫不愿挣扎阻拦。
如果她想要,那么他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