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当他清洁完最后一个时,早已脱力,一开始他还能秉持着人主义,尽可能的温和对待他们,但后来他是在太疲惫了,也着实是有些麻木,清洗程就更加简单。
白浮靠墙坐在走廊气,手指还在发抖。
一阴影投过来,他意识抬去看,就见姿笔的副官站在面前,瑕玉的红眸俯视着他,一如既往的平静。
“......”
白浮扭过,没有说话。
他认识这人,那女人边的副官。
瑕玉只是一瞥,就知他经历了什么,从大家族小少爷沦落到清洁厕所的船,不过是所托非人的后果。
“现在还不是休息时间,船也不许在走廊上停留。”
他的语气没带什么绪,好像单纯是将白浮看成普通的船。
“......为什么。”
白浮还是忍不住低声质问。
瑕玉抬起洁白的睫,打量着白浮的神,好像在思考他何此言。
“厕所里...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白浮撑着站起来,后背贴在墙上,努力与他平视,不让自己的气势落,可语气却带着几分颤抖。
瑕玉听到这话,表依然平静,就连声音都没有一丝波澜。
“白先生,这与您有什么关系吗?”
白浮先一步别开,躲开了那双红眸,声音更小了些,但依然定。
“...没有关系,我就想知为什么。”
瑕玉是肩膀微微塌,动作缓慢而不明显,像是无声的叹息,他向前迈了一步,红瞳在阴影中显得更加冷漠。
“你只是看到了他的样,就自作主张的将他归于受害者的位置......你是有多天真?”
片刻停顿后,他的语气带着森森凉意继续说。
“那些人曾掌着一艘运船,船上的所有女都是这样被对待的,折磨、羞辱、彻底摧毁她们的意志......现在,不过是让他亲验一罢了。”
白浮的愤慨因瑕玉的解释而显得更加复杂:“...竟然是这样吗。”
瑕玉冷淡的声音随后传来。
“这样的故事如果能让你心里好受,我编多少个都没问题。”
“你!”
白浮愣了一,猛然抬起瞪着瑕玉,湛蓝的眸有被戏耍的气恼。
“就算你说的故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