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宽大的书桌上趴伏着一个青年,他雪白的长发从脖颈垂落,两只兔耳立起轻颤,耳朵nei侧的薄pi格外鲜红。
苏辰nie着他尾椎上的一团绒mao,指甲轻扣白maoxia的肉团。
兽人好像都对尾巴极为mingan。
瑕玉立即绷紧了双tui,一时间声音也发不chu来了。
“主人...哈...”
他转过tou,赤红的眸zi浮chu一层晶莹的shuise,与平时疏离的气质完全不符。
“尾巴痛...”
他低声着说,像是在撒jiao。
“撒谎。”
苏辰更加用力nie着他的尾巴,瑕玉呜咽一声,xuekou绞的更紧,脚趾蜷缩用力分解着这波如海浪般的刺激。
她的雌ruichouchu一小段,又重新撞jin去,轻车熟路的撞击着他的生zhi腔,将绷紧的shenticao2到ruan绵。
瑕玉的手指紧紧抓着桌边,却无法阻止苏辰在tinei掀起的炙re,它轻而易举就冲破了他的防线,渗透jin他的血ye中,挑拨着他的gan官。
他已经有了抗xing,苏辰除非给他过量的毒ye,否则都不会像白浮一样失去意识。
但他也有着弱dian。
生zhi腔――一个原本雄xing兽人shen上完全不可能chu现的东西。
这是经过几十上百次的交合,他shenti彻底臣服的证明,苏辰在他shenti里留xia的信息素,会逐渐促jinshenti变化,直到jin化chu一个全新的qi官,一个量shen为她打造的苗床。
这也是雌xing虫族的被动能力,能保证她们在极端的qing况xia也繁衍。
但放在瑕玉shen上就难以忍受了。
他清楚的gan知到,炙re的雌rui在生zhi腔的rukouchu1撞击,张开的倒刺一次次勾住禁闭的腔kou,试图撕开这层封锁。
“主人...”
瑕玉小心的抬起yan,观察着她的神qing,好像在猜测她是真的要jin来还是仅是吓唬他。
“乖宝贝...打开它,让我jin去...”
一阵qiang烈的酥麻gan传来,瑕玉xiong膛快速起伏,红瞳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与从容,有些涣散和迷离。
不行的,刚长好的qi官就像是红枣一般大,怎么能...jin去呢。
但她明明知dao,自己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瑕玉的兔耳垂xia,慢慢地躺回桌上,白发几乎铺满了桌面,他像是躺在雪地上一般。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整齐利落,仿佛经过jing1细的雕琢,线条liu畅而自然,泛着淡淡的白皙光泽,却不显得柔弱。
这样带着禁yu和克制gan的双手,此时正抚上自己的双tun,手指用力陷rupi肉,向两边掰去。
鲜红的xuekou被迫暴lou,它颤抖着han着雌rui,成为主人献媚的祭品。
“请您jin来...”
瑕玉长长的yan睫垂xia,红瞳中全是苏辰的shen影,他的声音温顺又带着极致的依恋。
他的shenti已经彻底放松,将一切掌握权都交到苏辰手中。
“乖宝贝。”
她被极大的取悦,动作也带上了些许温柔,苏辰分mi了更多的毒素,帮助他缓解疼痛。
瑕玉的白发凌乱的垂在额前,汗shui顺着泛红的脸颊hua落,耳尖微微颤抖,连屁gu上的尾巴都炸开了mao,暴louchu他nei心不安的qing绪。
苏辰的一切都是他无法抗拒的存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从冷静拉向失控,酥麻的gan觉从tinei向四chu1蔓延,那是一种飘然和战栗并存的极致快gan。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