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双颤抖起要跑,奈何还没跑一步就被倪永信一把给捞了回来,重新坐回边。
倪永信凑过去,在她耳边低声:“你再跑,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来,王导答应让你演电影的女主角,你还不赶紧敬王导一杯。”说着,倪永信笑着拿过一杯盛满晶莹黄的玻璃酒杯递在禾莞唇边。
禾莞现在是真怕了,她恨自己不该抱有幻想,不该期盼蚍蜉能撼动大树,更不该期盼能在肮脏的世间寻到人们所谓的公正,她满泪痕,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望着倪永信不住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我再不敢了。”
倪永信好笑地看着已哭成泪人的禾莞,把酒杯放回桌上,向后一躺,仰靠在沙发背上,好整以暇问:“我怎么你了?”
“我可是在给你介绍工作呢,”倪永信起靠近禾莞,指着王导问:“知有多少人排队都想跟王导合作吗?知演一给你多少片酬吗?”
倪永信伸两手指比一个“耶”的手势,用型说了个“万”。
“怎么样?这可比你在餐厅打一晚上工挣得多多了。”倪永信又将桌上的酒捧到禾莞唇边,嘴角笑的望着她。
禾莞浑都在抖,泪扑簌簌留来,咬着唇摇:“我不是这个的,你们去找别人行不行......”
倪永信唇角依然弯着,脸却已微不可见地冷去,王导见形不对,忙充作和事佬笑着劝:“倪少,小姑娘不愿意就算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倪永信耐心用尽,搂过禾莞脖将手里那杯威士忌灌去。
度酒的辛辣一瞬间充盈腔苔,禾莞条件反想吐来,却无奈被倪永信使劲儿扣住脖,她狠命挣扎,结果酒洒了自己和他一,杯也摔在地上发清脆的碎裂声。
倪永信起来看着新买夹克上的大片黄酒渍,黄顺着夹克又淌在上,最后留在他好不容易买到的限量款白鞋上,怒火中烧的倪永信扬手就是一巴掌,骂:“妈的,不识抬举!”
禾莞被扇倒在地,耳朵一阵轰鸣,房间里依然人声鼎沸、律动不断,其他女人冷旁观着倒在地上的她,仿佛在看一件并不稀奇的件。
“去拿针来!”倪永信冷着脸对脏辫吩咐。
“Andy哥,这样...这样不好吧?”脏辫看着倒在地上的禾莞,犹豫。
“嘶”,倪永信皱了眉,冲他:“你怎么回事?想败兴是不是?”
脏辫畏惧地低,没敢再声。
“拿针!”倪永信不耐烦地,他脱掉被脏的夹克,弯腰捞起地上的禾莞,又将桌上的瓜果酒杯统统挥掉,把人甩了上去。
脏辫拿来针递给倪永信,倪永信让手住禾莞,自己调试着,几滴涌来,滴在禾莞的锁骨,透着钻骨髓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