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光十的灯光打在舞池中央穿得十分暴的脱衣舞娘上,她们绕着钢扭动玲珑躯,舞姿妖娆魅惑,频频冲台呼喊的观众抛媚。整个大厅烟雾缭绕,客人们三三两两围坐桌前谈天说地,有的着雪茄,有的在酒,还有的将桌上白粉末鼻中。
脏辫起拉了把凳过来,着肩膀让禾莞落座,“来,陪哥哥们一起玩会儿牌。”
老板看这架势装没看见,搓着手低钻了工作间。
众人立刻哄笑附和,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这种事、这种人她以前在乐游原工作的时候也没少见,只要不切实伤害到自己,只是挨两句骂能赶紧息事宁人,那也值了。
被称作王导的男人眯眯地看着禾莞笑说:“可以,可以,呃,就是不知有没有经验啊?”
禾莞被脏辫从地上揪起来,被拎着走几步路后又被一撒手丢倪永信怀里,如铁般的膛撞得她两直冒金星,好久都没缓过劲儿来。
“可是她......”
屏幕上一赤白皙的女人胴骤然呈现,她狼狈地坐在地,一乌黑发丝凌乱,一对蜜桃形乳布满红痕,粉的唇微微着,显然是刚被狠狠蹂躏过,惹人无限遐想,最后画面定格在她清晰的五官上。
“哟呵!你这是成心不给Andy哥面了?”脏辫瞪着睛,抄起桌上的啤酒瓶打算灌。
“这位可是潭大的材生呢,”倪永信长臂一伸轻松将禾莞揽过来,又着她巴迫使她抬起,像展示货一般左右移动一番,说:“怎么样,王导,人长得还可以吧?”
“不会。”
“脏辫,”倪永信声制止,:“别在这儿扰了老板清净,人家还要生意嘛。”
禾莞气,培训时的要求,将双手叠在腰间,给他们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微笑:“对不起。”
“我不会玩牌。”禾莞面无表的冷漠。
“走,我们换个地方。”
王导看看屏幕上的女人,又扭看看禾莞,如此呆呆地看了两三回,笑逐颜开:“好,好,又纯又,就她了。”
倪永信冲脏辫示意,脏辫拿起遥控打开了包厢的投影仪。
刚才的一切发生时,禾莞好似灵魂窍,仿佛本不认识画面中的女人,直到视频播放完毕她才终于回过神,不
你们老板叫来!”
不多时,饭店老板便满脸堆笑的站在他们面前,不过就算他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基本准则说了一大堆好话,仍然没逃过对方的发难。
那天他被大哥叫回家一顿批,他是真没想到前这小姑娘看着弱不禁风、上没几两肉,胆却着实不小,不仅敢报警,竟然还敢跑去告诉他大哥?!
“你们店是怎么挑服务员的?肉、驴肉都分不清,还对顾客脾气这么大,说两句就不来服务了,哎我就纳了闷了,到底她是客人还是我们是客人?”倪永信煞有介事地反问。
这地方是个地酒吧,位置相当隐蔽,是倪永信自己开的,也是他带朋友们常来逍遥快活的地方。
今天就非得给她儿教训,让她知得罪他会是个什么场才行。
禾莞被扔鸡仔一般扔一间包厢,摔在满布碎酒瓶渣的地上,胳膊肘、膝盖立刻传来阵阵刺痛,血珠透过肤渗透来。
倪永信笑一笑,径直走过去坐到他边,“王导,你们公司不是在筹备一电影,正愁没合适的人选么,”倪永信朝地上的禾莞努努嘴,“喏,人我给你找到了。”
“不会?喝酒总会吧?”倪永信叼着烟,将一瓶啤酒递过来。
“妹妹,歉要拿儿诚意啊,是吧,兄弟们?”脏辫笑着问。
“哟,倪少!你可来了!”包厢正在唱歌的男人停来,他长得五大三,着啤酒肚,怀里还搂着个穿着红小裙的大波浪女人。
“是是是,您教训的对,一切都是她的问题,是她的错,”老板冲后招招手,使:“禾莞,过来,给客人们歉。”
一些画着妖艳妆容的女人围坐男人边,燃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指甲,猩红的长指甲与红唇在暧昧的灯影扑所迷离,她们好奇地打量着穿着朴素的禾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