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终于是把碧青山庄、王教雁、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全都连起来了,关键就是这个熙烨。
陈剑秋继续说:“我也是去了碧青山庄之后才知的。在碧青山庄中也有‘花魁’一说,不过这些‘花魁’不是女,而是男,个个都容貌众,肤白貌,弱多,我见犹怜。”齐玄素慨:“这是真平等了。”陈剑秋差被这句话逗笑,忍着笑意接着说:“在这些‘花魁’中,有个叫熙烨的。”齐玄素:“这个名字有怪,姓也不多见。”陈剑秋:“是花名,不是真名,现在的女都喜这种风格。”齐玄素
“哦”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陈剑秋继续说:“这个熙烨,我见过一次,长得的确很,是毋庸置疑的男,乍一看还儒雅,有谦谦君的意思,又瘦不经风,那些上了年纪的女人看了,都恨不得将他搂在怀里好好怜一番。据说好几个会员为了他争风吃醋,甚至是大打手。这样的人,自然也被王教雁看上了,王教雁霸惯了,不想与别人分享熙烨,只想让熙烨成为自己禁,便找了个由,把熙烨从碧青山庄调到了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担任她的秘书。”齐玄素:“近楼台先得月。”陈剑秋作为紫光社的成员,谈及这种事并没有太多害羞的意味,直接说:“接来的事我也是听说,据说王教雁每次门,都要带着这个秘书,而且她一般不和丈夫住在一起,而是有一座独栋的宅邸,她的这位秘书为了照顾她,也是经常留宿其中。至于这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发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我不敢妄断言,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齐玄素问:“关于这件事,林天河知吗?”陈剑秋摇:“不好说。可能知,最起码听到了一些风声,只是碍于王教鹤、王教鹰两人的势力,他不敢把王教雁怎么样,只能装作不知。也有可能是林天河压就不在意,我听说林天河在外面也不是那么洁自好,同样有着好些个红颜不知己,红的,白的,黑的,都有。”
也可以说,这才是许多人的常态,像齐玄素和张月鹿这种胆敢背叛就要剑杀人的,才是少数中的少数,简直算是异类了。
“于是王教雁便想了个办法,让熙烨先从底层起,其实就是镀金,最起码资历上说得过去,她才好提熙烨,不至于太过难看。熙烨先是在婆罗洲这边的总公司了几年,他不懂得贸易,却懂得和人打交,还有在碧青山庄的人脉,再加上王教雁的照拂,倒也小有成就。只是熙烨此人得志便猖狂,不小心了个篓,因为某事惹恼了王教鹰。王教鹰扬言要阉了他,王教雁只好把他送到岭南那边避避风。”
“什么红的、白的、黑的……”齐玄素说到一半,忽然醒悟过来,于是话语戛然而止。
陈剑秋继续说:“虽然王教雁名义上是南洋联合贸易公司的老板之一,但在实际上,南洋联合贸易公司还有许多东,都是南洋的地蛇,包括孙家。而且王教雁只是代表王家,她上面还有王教鹤,所以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并非王教雁的私产,王教雁也不是什么都能说了算,更不可能一便把熙烨提成公司的层。毕竟这样很难服众,公司的老人们若是闹起来,去找王教鹤告状,王教雁也要倒霉。”
齐玄素轻咳一声:“不说这个了,你继续说王教雁的事。”陈剑秋,接着说:“这个熙烨倒也有些野心,不满足于只是王教雁的男,想要士。次席你知,士份首要就是清白,上查三代,所以要么是孤儿平民,要么是世家,多少大人都求而不得,只能得个同士,他这种,怎么能士呢?就是混个同士都十分勉。王教雁自然是不能答应来,熙烨便跟王教雁耍脾气,闹绪。王教雁没有办法,只好许诺在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提他。”齐玄素心中一动。
“据我所知,熙烨此人掌握了王教雁的很多秘密,若是能把他拿,王教雁便逃不次席的手心。”齐玄素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岭南。”
这个颜当然不会是酒,而是肤。不得不说,不是一家人不一家门,夫妻二人玩得倒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