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了房,换上何馥替她准备的衣裙,因为修行仙法,人人都是唇红齿白,肤如玉――她原本五官就不差,如此一打扮,倒也称得上玲珑,貌婵娟。
晚小安叹:“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喵,方晌你打扮一,倒也是人模狗样的嘛。”
方晌也臭,对镜欣赏了片刻,发现了一个问题――“我靠,我不会盘发啊!”
何馥打造的首饰的确,但方晌试着挽了两个发髻,效果就是鲜花在了粪上,丑得难以形容。
最后大薮叹了气,让她坐,自己站在后,替她挽了个元宝髻,总算能见人了。
方晌左看右看,很满意:“想不到啊,师还有这手艺。”
大薮掏烟,一片香甜的白雾从中晕:“嗯,以前师尊教了我许多。”
想起连枝大人,她的神有些怅惘,方晌拍了拍她的肩。
方晌难得打扮一回,效果还是很满意的,叶叶等人并不吝啬夸赞,连柳停霜都狗嘴里吐了一回象牙:“今日一看,才想起你也是个女修。”
方晌磨牙:“那我以前是什么?”
柳停霜想了想,说:“打算盘的。”
众人爆笑,方晌咬牙切齿,只能拼命给他灌酒。
坐席间,方晌路过何馥边时,眨眨睛,悄悄拉起衣裙,不着痕迹地展示了一。
何馥举杯微笑,同她致意。
柳停霜见状,眯起,只是抿了一酒。
大家正笑闹中,童前来通传,门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正是琴彰,依旧一素白,乌发垂肩,形容肃穆,原本闹的厅堂如寒风过,满室皆寂。
这如临大敌的人变成了两个。
方晌和柳停霜都目警惕,伸手在武上。
但琴彰似乎没有打斗的意愿,他先是给叶叶行了一礼,又捧锦盒,说明来意,竟然真的是来祝贺的!
大过年呢,你不待在自己师门,跑来我们这里祝贺嘛。大家面面相觑,连叶叶也摸不着脑,厅一片死寂。
琴彰巍然不动,叶叶只好喊人加了张椅,请他坐。
他也没有打扰别人过年的自觉,简直是半也不拿自己当外人,非常自来熟地夹菜吃饭。
方晌和柳停霜如坐针毡,心想还不如和他打一场算了。
片刻后,叶叶实在受不了了:“琴彰小友,除夕夜你需要不回去陪师长同门吗?”
琴彰冷冷地说:“峰主无需担心,我已告知师尊,前来朱陵太虚一事,师尊是准许的。”
叶叶无言,还想暗示他赶紧回去,现在看来,话不挑明是赶不走了:“到底有何事,能否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