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得很,在大兴住了这么多年都没事,怎么可能死在那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弟弟手里?”
“絮娘,你给我编一回发吧?再送我一件信。”他来回抚摸着她细腻的手背,如一只翱翔天地的雄鹰,温顺地收起翅膀,停留在主人脚,“我要带着你的味上阵厮杀,给他们儿颜瞧瞧。”
凛冽的杀气扑面而来。
絮娘屏住呼,顺着他的心意,将又又的长发理顺,分成几绺,耐心地编织成繁复的发辫。
她用贝齿叼着白玉梳,素手在他的间穿梭,神专注,动作温柔。
贺兰缙云咬紧牙关,勉压泪的冲动,玩笑:“编得这么好,我本舍不得拆,怎么也要捱上三五个月,再考虑洗的事。”
絮娘轻轻推了他一:“又在胡说,那么久不洗,要长虱的……”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睫却沾满泪。
贺兰缙云故作不知,笑嘻嘻地看着她编好发,给自己上金冠。
这发冠由纯金打造,錾刻云纹,四周镶嵌红蓝宝石,本是絮娘从里带来的陪嫁,在少年,不仅没有丝毫脂粉气,反而衬得他意气风发,锐不可当。
贺兰缙云看着镜中的自己,摸着发冠连连,声:“好,好!这就算你送我的定信。”
他在上胡乱摸索着,找一把装饰用的短刀,刀上刻满龙鳞,手柄嵌着宝石及珍珠组成的花卉,华光璀璨,大气又贵重。
“絮娘,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传家之。”他双手托着短刀,送到絮娘面前,双目泪,满脸赤诚,“你拿着防。”
絮娘接在手里,只觉重如千钧。
她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衔住唇,温柔地吻过来。
贺兰缙云在床上总是急躁又贪吃,恨不能将絮娘的撞碎,从不曾像这回一样,怜惜大过。
絮娘搂着他的脖颈,尝到温的津和咸涩的泪,听到被急促的呼掩盖着的,压抑的哭声。
她极尽温顺,无比包容,主动提起嫁衣,将胀如铁的阳纳,骑在贺兰缙云上快速起伏。
贺兰缙云撑起上半,埋在她乳间大吞咽,蹭得到都湿漉漉的,哽咽着:“我不你心里怎么想,收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今晚便是咱们的房花烛夜。我不要求你给我守,但你不能随随便便喜别的男人,更不能跟他们私逃。”
他将她压倒,架两条玉深猛送,语气变得凶狠:“你好好听阿渊的话,哪里都不要去,每个月至少给我写一封信,乖乖等我回来接你!能不能到?回答我,能不能到?”
絮娘被他吵得耳膜嗡嗡作响,只得主动送上红唇安抚,柔声:“我知了。你到了西夏,记得行事小心一,不能再这样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