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就算到了西夏,您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陪着她。”蒋星渊耐心引导他看清现实,“淫毒一日不解,她一日离不开男人的血,您忙不过来的时候,少不得为她挑一两个壮汉纾解,若是走漏了风声,只怕更加麻烦。”
穿着红衣的絮娘牵挂肚地站在门边等待,看到蒋星渊的时候,悄悄松了气,却不好在人前与他多说话。
“那你怎么办?”她被动地靠在他,听见里面传来有力的心声,有些害怕他像许多故人一样死于非命,意识攥紧梳,“殿,回国之后,你有几成胜算?”
贺兰缙云睛一亮,:“她是你亲娘,我有什么信不过?”
“我了多少压力,费了多少,好不容易把她要过来……”他只觉被巨石压住,憋得透不过气,忍不住嘟嘟囔囔地抱怨,“你让我现在送她回去,还不如一刀死我。”
“殿……”絮娘察觉到许多双睛注视着她们,羞红了脸,轻轻挣扎起来,“这是怎么了?你先放开我。”
“我找个妥当的地方好好安顿她,再替她寻两个男人小心伺候着。”他十分理解他的受,考虑得事无巨细,“您放心,我不让我娘看见他们的脸,更不让她与他们私相,如此便能彻底断绝她变心的可能。您要是想她,就安排个信使定时往来,传递消息。”
他顿了顿,又有些迟疑:“可是,絮娘的本离不开男人……”
至于还不还给贺兰缙云,那可得另说。
她正依赖地望着蒋星渊,被同样穿着红衣的贺兰缙云用力抱住,不由吓了一。
蒋星渊所说的困局都是实,另有一样,西夏王后的病虽不像使臣说的那般严重,却也不是假的,局势瞬息万变,他确实不敢拿絮娘的安危冒险。
蒋星渊利落地翻,并起三指立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一定拼死保护我娘周全,不教她被外人欺辱。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他本来就会拼死保护絮娘。
“我跟阿渊长谈了一回,我八九年没有回去,本不了解国的况,同父异母的弟弟又虎视眈眈,恐怕会想方设法对我手,如今确实不是迎娶你的好时候。”他在屋里张望一圈,从妆奁里取一把玉梳,在絮娘手里,“所以,我打算将你交托给阿渊照顾,另寻个和你相像的女李代桃僵,掩人耳目。”
贺兰缙云看着蒋星渊坦坦的表,郑重:“阿渊,你说话算话吗?可不要诓骗我。”
絮娘只当少年血气方刚,又在发疯,好了被他在床上奸淫一番的准备,却没想到,屋之后,他的动作格外规矩。
二人纵疾驰,赶在金乌坠地的前一刻,回到驿馆。
贺兰缙云贪婪地看着她秀的容颜,好像要把她的样牢牢刻在脑里。
絮娘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我没有替圣上说客的意思。”蒋星渊唇角微勾,笑得分外无害,“殿,您要是信得过我,就把我娘交给我照顾,我另寻一个跟她相像的人替嫁。待到您肃清威胁,大权在握,我一定原璧归赵。”
贺兰缙云见状,将一颗心踏踏实实放回肚,上前扶起他,表有些惆怅:“我信得过你,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咱们回去吧,我想再跟你娘说几句话。”
话已至此,贺兰缙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
他牵着她“噔噔噔”往楼上走,脚步迈得飞快,声音有些发抖:“絮娘,快来,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我承认你说的有些理,可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把絮娘还给你们那个狗……那个皇帝吧?”
发个毒誓没什么要紧。
“你担心我?”贺兰缙云开心地亲了亲她的发,在镜前坐,拉着她的手放在肩,“你别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