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
…………
“……呜呜…”
…
…大面积的烈肢接唤起了自己被她侵吞魂的记忆。
…………
太过目无王法与不惜命就是这种场。
“……”
“…啊啊……”
“就是…那个……额……”
……
啊啊啊,要是给我重来一次的话我再也不乱杀人了,好好避世或带着你多走走都行。倘若有我在…说不定还有几率治好你那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重度郁病。
梦醒。
“想开心的事。”
………
『对不起……
……
“呜呜…呜呜呜……”
甚至有时一天寄不止一封信过来。
“——!”
三个月来,自己只有到今天才能受到腊月寒气中的甜味。她(K)甚至都没和我跨过一个完整的新年……走在了初霜雪的黎明之中。
把所有神寄托放在我上?
第六……
已经过去四五年了?
…我忽然有怀疑我们的相遇了。
“可以。”
“嗯?”
“?”
“被夫人抱了,清醒了。”
『梦中有时意识混沌,你直接在最开始打我就好,或者离开…
唉…
没有我,你明明也可以幸福快乐的。
反反覆覆。
……
新问了一遍第二天的问题,然后自我逻辑闭环了。
………为什么要困住自己?
你还在哭,那我在这里起是不是显得有丧尽天良?
和解似乎总是行的很快。但这层信任关系…好像并没有那么牢固,我们又经常会相互误会、相互怀疑,可归终后的起因始终还是一句“想太多”。
“躺吧,睡会。困了。”
“别怕,直接说吧。”
“笨。”
“想不想去看看灯会?好像最近快到元宵节了。”
言辞紊乱,纸翼皱裂,被烈火焚尽但依旧能看痕迹……她最近哭着写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夫君愿意再回来吗……?
『还是说…我现在已经没资格这么叫你了?
…………
备受折磨还不说,成天忧虑痛苦都睡不安稳,我真宁愿你就这么拿着我的钱带上queen远走飞呢……
放吧。
倒还不如不要。
…
“……没,没什么事!抱歉!”
……
这明明就是对你的枷锁镣铐,比任何铁链都要栓得牢。
放开先。
它锁住的毕竟是你的心。
“……唔?”
她有卡壳。
……
“…………呜呜。”
“…嗯!”
……
呵呵…
“……?”
“那…那个……”
『那需要我为你陪葬吗……我都可以的。
………
但现在……
“走吧。”
『夫君是记恨我了吗……
………
第四天,她开始问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但她也不知该怎么办。
给自己找个我不能找你的理由也是好的。至少你会更愿意享受生活。
直接用灵魂与你接…刺激实在太。
要上我啊…?
这三个月来,她的信件偶尔会断一两天,次朝就会说是自己昨天太累睡了或者忙忘了…总之一直在信息轰炸我。
这觉真不好。
“走啦。”
“……我可以抱抱你吗…?”
“…你不是说自己困的吗?”
夫人就是因为乱想才变得这么神衰弱。
『对不起……对不起………』
真……
灯节…也是,就由我来代替你在世间的双,一起看吧。
也不愿意尝试新生活。
别再折磨自己了…
如果我们都没遇见过,你现在生活会不会更好,也不至于日日都囿于过去无法向未来迈步。
“”似乎又要本能地振奋了。
“我……我…………”
她甚至已经在怀疑一些很奇怪的事了。
在以前,自己是绝对不会提这个问题的。因为我庆幸我拥有过你。
……
『可每当我看见queen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她最近剪了短发后与你有些神似,就是不知以后会怎么样。
……
“……?”
第五天…
……
你为什么……在当时……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