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被她问住,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我没想过。不过,你不是要读研吗?我应该会在你们学校附近找个专业对的工作吧……”
她顿了顿,调:“什么都可以。”
林昭走汗蒸房,舀起清往烧的石上一浇,心脏得更快,耳膜嗡嗡作响,汗珠像雨一样往,几乎失去意识。
“你好像一直在围着我转。”庄青楠拆开一袋鲜花饼,就着香气郁的馅料,喝了两酒,“你没有什么想的事吗?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走不一样的路,过得更轻松,更快乐?”
青楠,温泉太了,我有儿不过气。”他窘迫地转过,抬手往脸上使劲扇风,说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可言,“我们……我们去汗蒸吧?”
透过氤氲的蒸气,他看到庄青楠的嘴唇一张一合,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用力。
“青楠,快来吃草莓,还有车厘!”他把果放到茶几中间,盘坐在垫上,后知后觉地发现庄青楠穿着一条清凉的白吊带裙,歪了歪脑袋,“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
“不冷。”庄青楠坐到他对面,理了理柔顺的长发,神有些哀伤,“阿昭,你大学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
“当、当然好!”林昭受若惊,低看着箍在腰间的小手,傻笑着覆住她的手背。
庄青楠从后面抱住他,柔的贴在赤的脊背上,挤得他快要冒烟。
“阿昭,你可以对我任何事。”庄青楠的睫上沾着几滴晶莹的泪,将坠未坠,修长的脖颈无力地歪靠在他肩上,像只折颈的天鹅。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庄青楠端起面前的玻璃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你得很好,你是全世界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他再喜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占她便宜。
这几乎已经是明示。
林昭心里一哆嗦,天人交战半天,还是决定当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
她的裙太薄太透,稍一低,便能窥见大片,他紧张地闭上睛,轻轻抚摸细的发丝。
他不知,庄青楠说的是:“阿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吗?”
夜里,林昭脸上贴满绿油油的黄瓜片,端着一大盘免费果、一大盘心,兴冲冲地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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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于迟钝,什么异常都没有察觉。
林昭的表变得紧张起来,揭掉黄瓜片,用力握住庄青楠的手:“青楠,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种话?是不是我哪里得不好,惹你不兴了?”
林昭疑惑地看着她喝得烂醉,看着她摇摇晃晃地走到面前,坐在自己的上,觉得前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醉鬼说的话不能算数。
他帮她盖好被,低声说:“乖宝,你喝醉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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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我很喜这儿,我们留来住一晚好不好?”
林昭听话地抱起庄青楠,和她到日式风格的榻榻米上。
她伸双臂,紧紧地搂着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意:“……阿昭,抱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