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帮她洗衣服,心里别提多兴奋。
“明天吧,我忘了把风机带过来。”庄青楠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急着往外走,唯一的却被林昭堵得严严实实。
儿东西吗?”
“我……我帮你脱吧。”林昭又是挠,又是挠后颈,“明天正好是周末,我们去逛街,买几件前面系扣的衣服,那种方便。”
林昭将双手放到她腰侧,由于害怕碰到受伤的地方,也不敢闭。
林昭连忙跑卫生间,给她放。
当晚,庄青楠拧开糖罐,给林昭展示自己这半年多的收藏。
庄青楠跟着吃了一颗,觉得上有儿黏腻,说:“阿昭,我想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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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给她套上睡裙,见她的发还是的,后知后觉地:“我帮你洗。”
“……能行。”庄青楠逞地了个左臂上抬的动作,发现T恤穿起来容易,脱起来难,和林昭大瞪小。
除此之外,还有卷成一小团的。
他红着脸说:“你……你怎么脱衣服?自己能行吗?”
庄青楠别无他法,轻轻“嗯”了一声。
庄青楠接过T恤挡住,竭力保持镇定,耳朵尖却泛起薄粉。
林昭把庄青楠安顿好,迫不及待地钻卫生间。
“这个是什么糖?我从来没见过。”林昭剥开一颗苹果桂圆糖放嘴里,品了品味,睛满足地眯起,“好甜!”
换来的衣服泡在盆里,林昭拿起T恤抖落两,果然看见两片肉粉的硅胶。
过了一会儿,庄青楠用浴巾包着,扬声叫林昭去。
她无奈地解释:“我用的是贴。阿昭,可以了,你先去吧。”
庄青楠笑着,谢过室友,拉着行李箱和林昭一起往租屋走。
林昭心如雷,反锁房门,把贴放到鼻面,深深嗅了一。
他先把T恤从左边的手臂绕来,又小心地穿过她的脑袋,睛不可避免地看到瘦削的脊背,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你衣呢?”
林昭被自己联想到的香艳画面所刺激,条件反地捂住鼻,生怕鼻血。
甜甜的,香香的,和他今晚吃过的糖果好像。
庄青楠胡乱:“那就麻烦你了。”
难……难她真空穿着他的T恤吗?
她昨天好像就没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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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仄的空间里转悠了几圈,把小凳放在花洒底,洗漱用品放在趁手的位置,又绕到她后。
他又自言自语起来:“没事,缺什么我给你买,多跑两趟的事儿!”
网上说,贴有一次的,也有可以反复使用的。
“那我帮你洗衣服,好不好?”林昭像在请求什么无上的恩赐,表小心翼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林昭晕晕乎乎地退去,坐在床上,打开手机恶补“贴”相关的知识。
如果是后者,一般是硅胶材质,需要经常用清或沐浴清洗。
他没发现,糖罐里的糖果全是成双成对的,没有一颗落单。
为了避免湿伤,林昭往庄青楠的右手臂上裹了两层保鲜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