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楠！”林昭舍不得她离开，牵挂肚地追去，“过年这几天我没什么事，你要是有空，就在园的狗窝里留张纸条，我带你去玩。”

        耗拿毯的工夫，林应同地说：“青楠也太可怜了，老这么去，怎么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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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最先发现庄青楠的异常。

        他掰着手指数：“两天、四天、六天……从明天开始，你们轮着请我通宵，正好排到过年。”

        林海拽了拽快被他们俩扯掉的，重重哼了一声。

        她从没睡过这么沉的觉，觑了外面的天，表变得慌张，穿上棉服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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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昭意识到自己的策略本没奏效，只能将错就错，挠挠脑袋，尬笑：“你们就说害怕不害怕吧？我看耗都快了，阿应也没好到哪里去。”

        几个人敢怒不敢言，看着女鬼在屏幕上来去，跟大神似的，由于没有音效加持，心里毫无波澜。

        林应纸巾角的泪，跟着抱怨：“为了个上网的赌约，至于使这么多心吗？”

        林昭霸地否决他的提议：“不行，青楠要睡觉，你们对着字幕凑合凑合，别这么多要求。”

        耗沉默了一会儿，说：“阿昭，开两格音量呗，咱们看的是恐怖片，又不是哑剧。”

        他帮庄青楠盖好毯，指指电视：“你们继续看。”

        庄青楠急匆匆看了他一，答应：“好。”

        庄青楠一直睡到天黑才醒。

        电影看到一多半，她歪靠在沙发扶手上，带着满脸的倦意昏睡过去。

        好像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她都能轻而易举地从人群中找到他。

        今年，为了迁就庄青楠的时间，所有的邀约他能推则推，哪怕在家里无聊地等上一天，也不想错过渺茫的机会。

        林昭酸溜溜地剜他一，挫败地说：“你想得到，我就想不到？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从她爸妈那儿把她抢过来，让她住在我家吧？”

        男孩们都给她面，押着林昭把脸洗净，重新坐回去。

        他条件反地把电视调到静音，拍拍耗的肩膀，小声说：“耗，拿条毯过来。”

        她一就认林昭。

        耗电似的直发抖，好不容易找回说话的力气，劈着嗓质问：“阿昭，你嘛装鬼吓我们？你这招也太狠了吧？”

        往年寒假，林昭的生活过得多姿多彩，日程排得满满当当。

阿昭。”

        庄青楠看着他们打打闹闹，抿着嘴笑了好一会儿，才言阻止：“我们继续看电影吧？”

        “有……有这么像鬼吗？”林昭不兴地咕哝了一句，大步走向耗。

        林昭犯了众怒，被林海等人追着打，脸上的化妆品蹭得到都是，阴森恐怖的氛围消失不见。

        这天晚上，郑佩英回到家，发现新买的一罐化妆品离奇地少了一半，沙发巾、抱枕和地毯上到都是犯罪嫌疑人留的“罪证”，气得险些把林昭扫地门。

        或许是空调的风太和，又或许是林昭给了庄青楠足够的安全，她努力盯着女鬼的脸看，时不时用指甲掐手心，还是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