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到最后,还哄骗萧菡赎,带着多年积蓄的家资嫁给他。
“不如你就与你的旧主同姓,有个大名,将来也好称呼。”林千行建议。
程觉对此事似乎并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在萧菡死后还拿来和朋友炫耀过许久,说这些青楼女没有脑,愚蠢呆傻,随便一骗就信了。
萧菡所谓的冤屈也不过是自己所托非人,造成了自己遭遇诸多厄难,最终难以面对凄惨人生选择上吊自杀。
林千行满意的笑了,他在媚儿边蹲,向着媚儿的脑袋伸了手。
“那桃花事后不会被程觉报复吗?她如今在何?”林千行有些慨的问。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林千行问。
这些都是程觉的那些狐朋狗友说来的故事,加上旁人佐证,可信度极。
林千行见到这状态的猫咪,一个没忍住,直接一把搂在了怀里,猛了一。
林千行叹了气,这世界上又哪儿来那么多冤假错案。
“呼噜~媚儿全凭先生安排~呼噜~!”媚儿声。
媚儿稍有犹豫,但最终还是没有闪躲。
稍一呼唤,媚儿便快速的从屋跑了来,它面上满是期待的询问:“先生可有收获。”
之后发生的事便很老套了。
“先生~!”媚儿有些惊诧和羞的声。
就算有,他遇到的概率显然也不是特别。
而听完的媚儿则陷了沉默,过了一会儿后,她有些咬牙切齿的:“那个程觉死得真是太脆了。”
半晌后,林千行将自己调查的所有事都告知给了媚儿。
而其始作俑者程觉,也因为过度猖狂,被一个青楼女报复染病后备受折磨而亡。
程觉逐渐变本加厉,以读书科考为借,一步步压榨萧菡,从其上获得了更多的利益。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自己这个新主看她的神似乎有些过于喜了,可明明他们才见面不到一天啊!
不过事到这里也差不多调查清楚了。
“媚儿小你成之后,莫非没有调查过这些事?”林千行有些疑惑的问。
“先生有所不知,我是在三年前误了一枚玉才启灵的,成日短,虽然有调查过萧的过往,但因力弱势微且事已经过去多年,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媚儿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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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你有姓氏吗?”林千行抱着猫咪,故作镇定的转移话题问。
“你们这些狐朋狗友还真是够“仗义”的,不过他这倒也是罪有应得。”旁边查阅卷宗的小吏忍不住说。
待林千行宽大的手掌落在媚儿的,轻柔的抚摸两之后,她的脸上也了舒适的表。
“媚儿答应过先生,只要先生为萧调查真相,媚儿愿意为先生婢,侍候左右。”媚儿轻声。
“程觉倒也不是不想报复,但他并没有机会,桃花受花柳疾病所害,早有死志,将花柳传给程觉之后,就服毒自尽了。”另一个程觉的损友:“说来也是可惜,如此奇女,若是不死,纵然染上花柳而亡,我也愿意与其共度一夜宵。”
这些风浪的思维他是真搞不懂。
他又接二连三的前往百花阁,很快将萧菡的好度刷到了一定程度,并适时表示自己没钱可用,之后不能再来了。
“媚儿自启灵以来,只记得自己叫媚儿,并无姓氏。”媚儿回答。
“萧媚儿吗?”媚儿喃喃。
“呼噜呼噜呼噜~!”
“你们知此事?”林千行问。
萧菡此时也对程觉有了一定的,于是便掏了自己的积蓄给程觉,让他来与自己相会。
谁知这却是一场骗局,萧菡的家资是被程觉拿走了,但人却被程觉嫌弃了,甚至程觉离开时还打了萧菡一顿,但并不致命,她上吊前上留的伤痕应该就是这时留的。
林千行闻声,看向他的神变得有些诡异。
拿一些金银谢了帮忙的官吏之后,林千行离开了县衙,前往了媚儿居住的破屋。
“我调查了一些事,你且听一,看看其中是否有与你记忆中不相符的地方。”林千行说:“事是这样的....”
“说起来,程觉染上花柳这事儿便是一个叫桃花的青楼女看不惯他此番作为,刻意上门传染给他的。”程觉的一个损友说。
那人犹豫了一,随后:“我们都知,不过当时都想看他笑话,所以没有阻止,也没有告知他。”
林千行脸上满足之,说:“我平日都住在城外,那里的环境恐怕不适合你,我把这居所买来翻修一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