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师都杀掉,不就行了吗?”
“……”
“夏油君。”
九十九由基严肃的声音响起,夏油杰顿觉自己失言,以为自己要迎来前辈的不赞同甚至是批评了,没想到女人仅仅只是目视前方,将双手交叠掩住了嘴唇。
“你的想法,是可行的。”
夏油杰蓦然转看向她。
“不如说,你的想法才是最简单的,只要不断淘汰非术师,筛选留觉醒术式的人,迫人类完成自然选择,实现集化——如同大自然中每一个种的化路那样,没什么区别,都是以生存压力作为手段,竞争活去的资格罢了。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夏油杰久久地难以回应。
“但很可惜,我还没有那么疯狂,或者说,我还没有那个级别的魄力。”九十九由基话锋一转,“你讨厌非术师吗,夏油君?”
“……”夏油杰张了张嘴,过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知。”
他避开了九十九由基探寻的视线,“我原本以为,咒术是为了保护非术师而存在的。但是最近,在我心中,非术师的……价值,产生了动摇。”
他的前再次浮现曾经的回忆,那一张张非术师的面孔,和咒术师的死亡。
“因弱小而贵,因弱小而丑恶……我开始难以接受和分辨这二者了。我看不起非术师,但也同样否定自己这种错误的想法。咒术师的生涯就像一场拉松,终却在谁也不知的远方,遥不可及……”
“……我看不见前路,也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心。”他低声。
“或许哪边都不是你的真心,”九十九由基认认真真听完之后,对他说,“只有在你实际的选择,在你付诸行动的时候,你才能够明白自己的真心究竟是什么样的。现在这些,都只不过是你的空想而已。”
临走的时候,九十九由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噢对了,不必再为星浆的事烦恼了,不知是不是有备份,总之天元现在的况很稳定,没有什么意外。”
……难怪任务失败后天元大人没有追究他们的失职。
所以理妹妹拼命想逃离的命运,其实也只不过是几个“备份”之一而已。可她最后还是作为最明显的靶被无地杀死了。杀她的人是那个杀手,但也是千千万万个非术师、普通人。
关于九十九由基突然造访的那个傍晚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了,唯独那个颇有些大逆不的想法始终盘旋在他的脑海中,长时间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清晰。
非术师们……全都杀掉不就好了吗?
在暴而痛快的中被一遍一遍推上的夏油杰浮浮沉沉,肚里被恋人的的一分填得满满当当,有种异样的满足,最深火辣辣地痛,快却又毫不间断,蛮不讲理地将痛苦也变成快乐。他紧紧攀着恋人的脖,脑里如同一团浆糊,胡乱呻着,伴随着不受控制的呢喃呓语,直到他不由自主地将那句话也脱而。
“……非术师们……全都杀掉不就好了吗?”
伏见御我当然听清了这句话,所以他立刻停了来,撑着上半居临地审视了一的人。他一停来,夏油杰也顿时跟着清醒了过来。他紫的睛里涌上一慌乱,刚要为自己弥补解释几句,却忽然听见伏见御我轻笑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