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沉浸在余韵里来不及收回的模样,在男人无意识向他贴近过来寻求事后的安抚的时候,兴兴地再次趴去,在他英俊的脸上,对准那片红亲了又亲。
尚还晕晕乎乎的禅院甚尔立刻条件反地去寻找他的嘴唇,跟他接吻,手臂揽住他的肩背,在摸到一手冷汗时又骤然清醒过来。
“穿上衣服,我们回去,”他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仿佛那些被他行憋在嗓里的声音都化为了火,灼了分,“不然你又要冒了。”
伏见御我枕着他的肩膀,细长的手指沿着他清晰的锁骨线条一直描画到肩膀,最后与他的大掌交握在一起,拉到唇边亲了亲。
“可是我不想起来,甚尔的里好舒服,我不想离开。”他故作可怜,吃准了对方一定会为自己让步,本就是有恃无恐。
禅院甚尔闭了闭,如他所愿地无底线答应他的要求。
“……等晚上,”他闭了闭,似乎忍了又忍,才勉挤一句妥协,“晚上让你着睡。”
伏见御我咬着唇笑起来。他亲了亲禅院甚尔嘴角的疤痕,得到承诺以后就很快兑现了交易,很脆地将自己埋在禅院甚尔的了来。
汁淋漓的一大家伙还半着,看起来狰狞而可怕。硕大的被依依不舍的着,脱离的时候发几不可闻的“啵”的一声,如同一个离别的亲吻。壮的有意无意地贴着空虚不满足的花摩过去,让那两片饱满烂的肉唇更加激动地挤一泵汁。
“嘶……别胡闹。”禅院甚尔无奈地伸手到面,用自己的衣服帮伏见御我把净,自己还着呢,就得先帮五不勤的小少爷打理好衣,又多给他披了一件外衣,免得受凉。收拾完小少爷,才给自己草草了一片狼藉的,直接真空状态穿上衣。先前被挑断的衣带没了作用,他就三五除二将衣服摆打结系在一起,权作固定。
伏见御我看他这一系列动作看得,尤其在他手法糙地拭肉和菊的时候,恨不得把人推倒当场再大战三百回合。那种成熟男人自然的风和完全不是少年人能够比拟的,让他怎么都看不够,原本就没消去的火又开始愈演愈烈,甚至让他在最虫上脑的时刻产生了就算死在他上也值了的想法。
难怪古人总说,牡丹花死,鬼也风。望实在是不讲理的东西。
这个副本简直太值了!
“发什么愣呢?走了。”禅院甚尔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的额。
“……哦、哦!”伏见御我被他抱起来往外走,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狷狂的脸,仿佛极了似的亲了又亲。
“我好喜你啊甚尔。你怎么这么好?”
禅院甚尔睨他一,唇角立刻勾了起来,被那双着显而易见的喜的金睛亮晶晶地看着,浑的疲乏好像都消解了。他心里受用极了,偏偏嘴上还要逞,“花言巧语。”
伏见御我虫上脑的时候看禅院甚尔怎么看怎么顺,被说是花言巧语也完全不生气,反而变本加厉地叭叭又亲了他两,甜甜蜜蜜地靠在他怀里,“那我要多想花言巧语,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禅院甚尔停脚步,无奈地低去吻了吻小少爷光洁饱满的额。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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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交班的时候,禅院甚尔要去陪小少爷睡觉,他原本的职责会暂时交给禅院甚一担任。原本以为这是又一次与平时没什么区别的交接,没想到禅院甚一却将他拦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