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的、专攻一的刺激,在这个场合被放大了,让他的承受力也跟着降,被一阵一阵的快磨得几乎要失态。而在听到Owen说“您的夫人”时,他竟然在那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成了伏见御我新娶的妻,被丈夫带到这种隆重正式的场合,维持着表面上的衣冠楚楚,实际上严严实实的衣服底早就被玩得一塌糊涂——于是他顿时攥紧了伏见御我的袖,借着和服直筒裙摆的掩盖,忍不住夹着、小声呜咽着当众了一次。
像是提前预知了他的失态,伏见御我突然将他搂在怀里,冷不丁地吻住他的嘴唇,将他的一切声音都吞腹中。
被他住腰背控制在怀里的白发少年满面红,浑都在细微地颤抖。这个吻突如其来,显得暴烈如狂澜,黑的长卷发随着动作垂拂来,仿佛一件丝的斗篷,罩住他们两个的侧,陡然释放惊人气势和恐怖威压,简直像是巨大的黑的猛兽即将咬碎怀中雪白猎的咙。
会场中的窃窃私语忽然齐齐安静了来,而后又爆发某种无声的、狂的躁动。
猛兽携带猎款款而去,沿着长长的走廊去到众人视线不可及的尽。
“……真是一位受的夫人啊。”Owen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啧啧称奇,“怪不得是‘Calpurnia’。”
……
他们两个躲在侧厅的窗帘后面,五条悟被抱着坐在窗台上,和服腰带被解开,衣襟大敞,赤雪白修长、年轻矫健的,正被恋人托着腰和屁、反手撑着窗台挨。
那枚没有被取来,反而被伏见御我故意用阴了更深。好在伏见御我没有在这里得太过分,没有将那枚真的推结里,而是浅尝辄止地停留在那个肉袋外面,用自己的抵着一个劲地碾磨。
“你怎么总是这么……任妄为……嗯啊!”
五条悟被他使劲撞了一,后背撞在窗玻璃上,有不舒服。这只在恋人边就会格外贵的大白猫立刻反嘴咬了一对方的肩膀,“都说了让你轻!这还在外面呢!”
“怕什么,没有人敢来打扰我们。”
伏见御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他的一条大。在靠近的地方,用白丝的束缚带固定着的达,在外面的防电线还有不少余量,足以让他们在之后能够轻松将那枚从里面拽来。
“不是答应了要补偿我吗?”他揶揄地笑着去亲五条悟的嘴巴,勾着他的伸来纠缠在一起,“而且,难你刚才不吗?”
“嘁……”五条悟撇了撇嘴,抬手抱住他的脖贴了上去,伏见御我顺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向后坐到椅上,“你就是仗着老喜你,才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这里终究没法得尽兴,草草打完一炮之后,伏见御我将那件昂贵的和服笼罩在五条悟上,让白发少年趴在他上缓神。
“这里真的是商业聚会?为什么觉这里都是搞艺术的神经病?”五条悟将伏见的一缕发抓在手里把玩,一边问。
他没有起的意思,伏见御我也就不着急他,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谈起来。
“艺术品是没有标准规定的市场价的,简单来说,只要你会包装会营销,作品价格想定多都说得过去,所以艺术品一直是走私的好商品。”他耸了一肩膀,“当然,也是洗钱的好借,好幌。”
五条悟轻哼一声,“为什么来这里?你想洗白产业的话在日本本土不行吗?”
伏见御我继续解释:“日本的层官员是非常媚外的,只要披着一层欧资本的,在日本想要发展去会更加便利。”
他的视线往旁边挪了一,穿过那扇玻璃窗,看向宴会厅大门的方向,笑容里别有深意,却并不是愤世嫉俗,“这场晚会中,随便抓一个人来都有着累累罪行,有着足以监狱关一辈的经济犯罪史甚至刑事犯罪史。罄竹难书的罪人们掌握着这个世界上的巨额财富,倘若从手指里漏来一丁都足够普通人过一辈了。”
五条悟皱了皱眉,面讥讽:“无聊。”
“的确无聊,但是,悟,你要记得,你和你所代表的五条家,同样在这个无聊但是有权有势的圈里。”伏见御我耐心地给他梳理有些凌乱的发,“如果你不喜,如果你想要改变,仅仅只是在其中是完全不够的,他们的敌人也无济于事,那只会让他们反而变得团结起来,你必须要成为他们的首领,目,成为他们的领羊、掌舵手,将所有人捆绑在你的这条船上,才能改变你不喜的现状,制定为你而服务的规则。”
五条悟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