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大概半个月前,小店被总前来考察的专员收购了。大老板那边的意思是,白天正常营业,晚上提供三倍的加班费,维持营业到天亮,随时等候名为‘五条悟’的贵客到来。”老板从柜台收银机旁边取来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白发少年的证件照,“总那边给了我们关于您的资料,让我们能够在见到您的第一时间就能辨认来。小池她就是因为这几天都在熟记您的资料,所以才会一见到您本人就现那么大的反应……真是抱歉。”
”
六小时的限时福利,刻不容缓!!!
“喂、喂喂!伏见!你又发什么疯!”五条悟先是愣了一,一次他的六捕捉信息的速度
店长汗颜:“非常抱歉,专员只告诉了我们老板的姓氏是伏见,至于名字,我们就不知了。”
五条悟一边滋滋吃着甜品,一边在手机上疯狂给伏见御我发消息。消息发了一堆,一个已读都没有,看来这么短的时间就国不知去向了,五条悟撇了撇嘴,倒也没有因此就心灰意冷。他合上手机,一勺一草莓芭菲,甜蜜清新的手工草莓酱搭醇厚丝的冰激凌,顺着咙去,简直不要太快。
伏见御我降临在这世界中,本没顾得上研究这种崭新奇妙而又浑然天成的觉,脑里只有一个想法,沿着地图径直冲着五条悟的方向而去。
“啊,这个……”店长犹豫了一,“您、您说的也有理,总那边确实没有说过一定不能告诉您。”
没错,那是个彻彻尾的怪。从第一次见面五条悟就非常明白他是个怪,一个社会化训练很失败的,大丽的怪。
五条悟遇到了这对他觊觎已久的野兽。他被野兽咬伤了,却没有被杀死,野兽尝到了他的鲜血,尝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味,然后将他放走了。
伏见御我能轻易杀死五条悟。但他从没有对五条悟动过杀心。
这也是怪会的事。因为喜,所以想要占有。也因为喜,所以不忍心杀死。
知这个姓氏就足够了。五条悟得到了答案,心满意足地带着那一大桌专门为他一个人现场制作、新鲜炉的甜品,步伐轻盈地找了张桌坐品尝起来。
他说着又要给五条悟鞠躬赔罪,被五条悟笑嘻嘻地拦了来,“没事没事,我完全不在意~”他一手接过店员小池送来的草莓巴菲,一边问:“你说的这位大老板,你知他的名字吗?”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五条悟又开始哼起歌来。会上我也是人之常,毕竟五条大人就是这么魅力无穷的啦~
五条悟心想,真是个对金钱毫无概念的败家小怪啊,伏见。
预料之中,果然是伏见御我那家伙。其实仔细想来,之前忽然觉得多了很多营业到凌晨的店应该不是错觉,也不是意外,正好就是从他和伏见御我的接逐渐变多开始的。只不过是某个没长嘴什么也不肯说的家伙默默地把他曾经随提起过的甜品店都一个一个买了来,专为他一个人特地开到深夜凌晨而已。
这条曾经只有黑暗寂寥的回程路上,如今现了只为他营业到天明的店铺,只为他亮起的灯,只为他准备的,只为他等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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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怪游走在钢铁森林的隙里,某一天看到了白发的神,于是对神一见钟。可怪就像猛兽,见到喜的人只会认为自己见到了最渴望的猎,只会凭本能将猎扑倒,咬咬,想要刺穿猎的咙,想要吃猎的血肉,想要让猎从到外的一切都永远属于自己,这就是野兽会产生的想法。
于是五条悟就坐了来,一边喝着专门给他准备的甜,一边听老板讲整个经过。
我得到了一个怪的意。五条悟心想。
他向窗外茫茫夜之中投去视线。凌晨时分,万家灯火俱灭,所有人都陷了沉睡,在黑夜中栖息来。唯独像他这样的咒术师还会奔走在最危险的刀锋上,带着用命博来的胜利,拖着疲惫的躯回程。
伏见御我,你小别太喽~
男人像是一阵黑的飓风,从地平线的另一席卷而来,超级速度全力发动,在现场所有人连他的人形都没看来的时候,就一把扛起五条悟往地图标注的某一房产飞驰而去。
他冰冷的、无机质的睛里,只会倒映五条悟的影。
他想到店长说的像这样被特别叮嘱过的店还有很多家,大老板都是同一个人。
只要这样想一想,五条悟就觉得浑的血都在沸腾,那种兴奋比他不断地以打败伏见为目标而刻苦训练、模拟战术的时候要更烈。
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五条悟开始哼起快的小调。
驯服一个怪,就是看他因为自己而生一颗柔的、温的、属于人类的心脏。那颗心脏是名为“”的果实。
他的嘴角不断勾起,笑容逐渐放大,灿烂得像个傻,被柜台后面躲起来好奇偷看的老板频频报以注目礼。
“据说,大老板的终极目标是买全日本所有‘五条悟’觉得好吃的甜品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