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的阅读速度很快,提纳里的信又言简意赅,拉扎古尔很快便读完了信的容。
此时的他再望向前的少年的目光已经变得十分的奇怪。
信上说,这个少年卫兵备教令院所需的知识,且人格并未邪恶之辈,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妙论派跟他行一场有关知识的交易。
像这样的交易其实教令院曾行过许多次,无论是与外国人之间的交还是说跟须弥本地人之间的交。
所以比起这所谓的知识交易,那封来信上的署名更加的让人在意。
“你是提纳里的朋友?”
虽然不是生论派的人,但拉扎古尔可是知这位教令院近年来的天才学员。
据说如果提纳里不离开教令院,他便是十年后生论派贤者的有力竞争者,甚至一度被如今的生论派贤者指定为继承人。
对于这样的学员,即便是如今的拉扎古尔也是有必要认真对待的。
毕竟就连他自己现在距离妙论派的贤者之位还不知有多少个十年之久。
“我跟提纳里还算是比较熟。”
白启云面不改地说着谎话。
实际上他们两个见面的时间加起来都没有几个小时。
但是无妨,拉扎古尔不会知这一。
“换个地方说话吧。”
果然,拉扎古尔没有起疑,而是直接带着白启云来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每一个教令院的讲师在学院里都有着自己的办公室,而且是单人单间,即便是那些小学派也不例外。
这就是教令院彰显对知识尊敬的举措,只要你在学术上有能力,那就能享受优待,无论。
而这也是须弥的技术平在整个提瓦特都于领先地位的原因。
白启云随便找个地方坐了去,等待着拉扎古尔的继续询问。
拉扎古尔随意地拿一套茶,为前的少年泡了一杯茶。
在文化方面,须弥还是受了不少璃月的影响,接人待都喜用茶来接待,而非像蒙德那样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启云记得自己有一次拜访蒙德图书馆的丽莎小,想借一本有关蒙德饮的书籍,对方竟然拿着一杯红酒招呼他,搞得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将前的茶抿了一后,两人的交谈到正题。
“不知这位先生如何称呼。”
“我姓白。”
“哦,原来是白先生。”
拉扎古尔一便瞧了白启云并非本地人的份,但他没有在这件事上投注过多的力。
既然提纳里说了这个人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多问反而会让人反。
毕竟那封信上附带的元素痕迹可是不了假的。
“不知白先生手里的知识是怎样的知识。”
在交易之前,拉扎古尔需要确定一番对方手中的筹码可以换取到多大的代价。
“这个嘛...你见了就知。”
闻言,白启云轻轻一笑,摩挲了一番手中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