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因如此,钢之神更加地随意向着草神输自己的负面绪,把她搞得苦不堪言。
“诶呀,信号有些不好了呢,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果然跟异世界的连接还是不稳定吗,那小家伙要在异世界多多努力哦。”
想要跨越世界传输消息,怎么可能那么容易。
“你这女人,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把人扔到异世界啊!”
任由他如何呼唤都没有再次现。
要知他可是一准备都没有,除了嫣朵拉之外什么都没来得及带上。
但与之相对的,钢之神在战斗中那些积攒来的负面绪,可能会导致神磨损的那些‘垃圾’就需要草神来帮忙理。
回想起昔日钢之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草神脸上仅存的一抹愧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另一边,草神看着逐渐消失光泽的法阵,眸微敛。
如果不是白启云手上有‘戒’这个定位,那即便是她也不可能传过去一丁半的消息。
“那个...该不会你把我送到了...”
“这是什么歪理,就不能先问我再去准备吗!”
一来二去,时间一长,草神就不得不被钢之神的负面绪所染,差一就先一步磨损。
前浮现少年在另一个世界记得脚的模样,草神不禁轻笑一声。
真是个自说自话的臭女人。
草神从古至今都不是一个极其擅长正面作战的神,所以她便找来了当时游历提瓦特大陆的钢之神帮忙抵挡敌人。
幸亏她自己是世界树的化,在理这种问题上算是事半功倍,这才没有被其完全影响。
面对少年的质问,草神却没有半悔过的意思。
“呵。”
想要解决这个影响,要么直接杀掉那个女人,将其在世界上的存在痕迹完全抹除,但即便如此,对方已经造成的影响也不会消失,甚至有可能会一步的加重。
送他过去的缘由自然不会是像刚才提到的那么简单。
白启云黑着脸,将手上的戒死死地攥在手心里,大声地喊叫。
卡地一声,神秘女人的声音瞬间消失在了白启云的耳边。
那个女人上缠绕着的‘鳞病’就像是传染病一样,虽然目前显现不什么威力,但时间一长,很有可能会直接威胁到这方世界原本的世界树。
因为它就是最容易受到影响的存在,所以这件事只能由白启云一个人去解决。
那是在钢之神还未于稻妻定居前发生的事。
所以任何与命之座有关的力量,白启云在异世界都无法动用。
这是麻不麻烦的问题吗!喂!
答桉很简单,因为在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人选中,只有他一个符合穿越世界的条件――即在另外一个世界中,并不存在相似的痕迹。
为世界树的化,草神在一开始的神战争中其实就已经占尽了先机。
而恰巧地,在另外一个世界中并没有白启云的痕迹,所以他可以直接穿越过去。
简单来说,在平行世界有荧这个存在,所以这个世界的荧无法穿越到另一个世界,这就是草神目前掌握的穿越之法的限制。
“这个就不怪我了,我当时准备好送你去异世界的布置后问你,但那个时候你还在睡觉,而这个仪式又没办法中断,也只能先送你过去了。”
“那也不能一句话都不商量就把人扔过来吧!”
但也因为这个,她的存在也曾被不少大的神盯上过。
到惊悚的事实。
不,或许已经影响到了,只是症状还很轻微。
但与之相对的,那个世界的星空中便没有了他的存在。
“没错哦,就是那个了问题的异世界,诶呀,我从来都没过这种事,差一就失败了,废了好大力气才把你给送过去,而且像现在这样跟你说话也需要花费更多的力,超麻烦的。”
“就当是小小的报复吧。”
要么就得从源手,解决另外一个世界的世界树难题,这样才能保证原本的世界的安定。
但这件事,草神自己不到。
“阿拉,这不是你自己答应的要帮助解决问题的吗,现在问题的解决方式摆在前,你当然要责无旁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