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温妮莎等人的底蕴不够,虽然他们有民意的支持,但对于蒙德城层之间的报获取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渠。
就连之前那个所谓的线人也不过是给贵族手打杂的人,只能稍微了解到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报。
就比如这次的狩猎报,即便那人不传回来,再过上个一两天,估计温妮莎也能从别的地方打听到。
“是吗,那就先别了,以不变应万变,但这次也是个机会,要不然把一分人先送城?”
自古以来,在城池里打游击战,最忌讳的就是人多。
现在的温妮莎等人,光是自己一族就有七八十号人,更别说之前加上接纳的游民。
总共一百多号人,只要贵族们腾手来行一波地毯式搜查,那几乎可以肯定是必然脚的。
所以他想趁这个机会将人手转移一分去,最起码这样能保证一分人的人安全。
“嗯...我之前也想过,但问题在于怎么去,去之后又怎么落。”
温妮莎在还是剑斗士的时候,她的梦想就是带着族人重获自由。
在那一夜被救后,她就一直准备着带族人离开蒙德城。
但自那以后蒙德城就开始了对城人员的严格审查,他们这一群人又都是红发异族人,一就能被认来。
也只能将这个念暂时。
而且在蒙德城隐居的这一段时间,她对城的居民们又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渐渐地,她已经不满足只是带着族人逃走,她想要改变蒙德城所有百姓的生活。
她不愿再见到羽球节上,明明是为风神庆贺的少女却被贵族行掳走的惨剧发生。
但她知,自己的能力不足以完成这种伟大的功绩。
她所能仰仗的只有自己的族人,民意,以及...
“大白,你说说你的想法。”
迎着温妮莎希冀的目光,白启云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心一慌,像是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奇怪,他有什么可亏心的。
“啊...嗯,我的意思是在他们猎的那天可以搞一个声东击西。”
既然贵族私兵本就不多,那么对方守城的人肯定空虚。
算上被带走的护卫,再减去到时候被引走的一分人,剩的人基本上也很难顾及到突围的人。
更何况他们这是有心算无心,而且目的也不是为了袭击贵族,成功率想来还是蛮的。
想到这里,白启云拿起一旁的地图在上面指指。
“你看,到时候贵族们必然是从正门离开,即便是想引蛇,那他们的私兵也只会埋伏在正门,到时候我们去人在正门闹一闹,将城里的兵力一引走,你们直接从侧门闯去即可,那时候他们也没有人手再去追了。”
“这个办法可行,但....谁去当那个诱饵呢。”
“当然是我啊。”
白启云一脸的理所当然。
“这...这太危险了!”
温妮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又了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