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还是白启云步步紧,但这一刻形势却反了过来。
荧那这一双致的眸锁在了少年的上,似乎要他给个交代。
“这...之前不小心看见过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得不说,荧这一招围魏救赵玩的确实漂亮,被她这么一搞,白启云也没有继续追问去的意思了。
“那家伙还没起床?再怎么来事也不至于连饭都不吃了吧,真要是那么严重我去找芭芭拉过来――”
“不用!”
荧突然大喊一声,吓得白启云向后退了半分。
“你嘛,这么大声。”
荧自知失态,只能轻咳一声,缓解尴尬。
“没,只是觉得这种事去麻烦芭芭拉怪不好意思的。”
“你们不是好友吗,这也能不好意思。”
又不是异。
白启云搞不懂女生之间的友谊。
不是说女人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吗,从男人谈到大姨妈。
这些小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之前听雨阁里莫娜跟申鹤说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被他听见了,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诶呀,这些事你就别了。”
女孩的脸就像是六月的阴晴,来得快去的也快。
“我知了,你别推我。”
话虽如此,但白启云还是被荧推了院。
好在这次他回房间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只是家里的窗都大开着,秋日的风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在客厅来回穿,为少年送上了一份寒意。
忽地,白启云抖动了鼻尖。
一略显泥泞的气息从他的鼻间掠过。
这种气味是他从未闻到过得,但却又是那么明显。
明显到了屋此时即便被秋风所笼罩却依然能让人察觉到异样。
白启云扶住巴喃喃自语。
“是大姨妈的气味?不对啊,凝光北斗那时候也不是这个味啊。”
“你似乎在说些不得了的东西呢。”
派蒙从一旁的房间里钻了来。
小家伙一脸无语地抱着手臂,望着前在说胡话的少年。
“没什么,小时候的意外罢了。”
白启云无心在这个话题继续聊去,他更好奇的是派蒙上的味要比屋里更。
刚才派蒙是从九条裟罗的屋里来的,也就是说那味确实是九条裟罗上的。
“那家伙在房里搞什么呢。”
“你说什么。”
“不,别在意。”
诡异的况持续到了晚饭。
即便是晚饭时间,九条裟罗也没有从屋里来。
就连饭也是派蒙给她端去的,让人不禁疑惑那家伙到底在屋里些什么。
白启云很好奇,但荧的目光却让他知难而退,老老实实地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傍晚后落日来的很快,不一会夜幕便笼罩了大地。
皎洁的月光洒在少年的脸上,白启云抚摸着手上的戒。
“戒啊戒,告诉我那几个家伙在搞什么名堂吧。”
少年的愿望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唯有窗外的月光依然皎洁。
白启云摇轻笑了,觉得自己有蠢。
这东西又不是许愿机,怎么会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