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他的问题,一旦看见菜刀就老想着砍到自己会是什么样,一见到就会想到自己掉去会是什么样。
说起来好像小时候北斗的病还没这么严重,难不成是在海上航行的日让她变成这样了?
戏曲?那是什么。
“云堇?没怎么听说过。”
因为真的被砍或者掉去好像也没什么事。
就连她自己如若不是机缘巧合想要寻求新戏的灵,也很难听闻到这乡野间的传说。
但天衡山他倒是去过不少次,在他的印象里那附近的山脚的村庄早就荒废了,也就是说申鹤的家人父母应该是不在了或者迁走了才对。
“既然是找申鹤帮忙的话,嗯...今天不行,明天开始如果你有空的话直接去酒楼找她就行,我会跟她说的。”
说到申鹤的世,白启云只清楚对方受过他母亲的恩惠,再加上仙人门徒的份而已。
不过比起白启云刚才在楼见到的那群人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此时的天上第一楼周边已经布满了用浮生石制作的临时升降梯,跟用来登上群玉阁的那东西是一个质,只不过要比那个宽敞不少,而且还有防护措施。
“天衡山...也就是说申鹤之前是住在那的吗,我没怎么听她提起过。”
住在他隔的北斗呼噜打的震天响,让他本就睡不了多久。
在千岩军的注视,白启云来到了天上第一楼。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层岩巨渊之的事让她面对少年的时候有些尴尬,意识地就把坐姿绷紧了。
希望申鹤这种直来直去的不会让云堇到不来台就好。
明天上午白启云要去忙长青宴会场和人手布置的问题,不能在酒楼里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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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凳上,申鹤将自己的双老老实实地规矩在手的正方,坐的笔直。
回到酒楼,白启云跟申鹤面对面地坐着。
反正长青宴接来也不需要申鹤,她呆在酒楼里也是闲着,帮云堇一个小忙应该也没什么。
这可能是一种心理疾病,不过随着他能够纵元素力了,这种胡思乱想的况也就变得少多了。
“白先生,这
白发的女依然一脸寒霜,对于少年中提到的那个名字一印象都没有过。
翌日,天朗气清。
“额,那明天上午,云堇她应该就会来找你了,你多注意。”
毕竟能来天上第一楼料理的人也没几个,需要的东西自然也比面对一般民众的面少了许多。
“不必征求我的意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来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酒楼的这段时间,你的一切安排我都会听从。”
白启云盯着看了两申鹤面无表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不过很显然少年的担心白担心了,申鹤本就没有拒绝的意思。
对于一般人来说,所知晓的最多也就是那些耳熟能详的早已在璃月港传数百年的传说。
看样即便是在闹市之间她也未曾放过对于自锻炼的要求。
只是涉及到申鹤家乡的事,白启云也咬不准对方到底是什么态度,只得先应来再回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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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蔬菜肉类等材料随可见,一排排的人们正忙着向厨房运送厨。
毕竟是他拜托申鹤帮忙,态度总是要低一些。
但即便如此,当白启云踩在浮生石上向望去的时候,那逐渐变得矮小的房屋还是让他心一突。
乘着浮生石来到了楼阁之上,比起之前他们几个借用仙赶路的时候这里多了几丝烟火气。
毕竟让客人升空却不给任何防护的疯,全世界可能就凝光一个了。
“额...反正就是我的一个朋友找我帮忙,不....不行吗。”
只是联想到对方一直都居住在山间,与仙人为伍,白启云就觉得其中发生的事的结果应该不是太好。
年的反应,云堇并没有什么意外。
白启云趁着众人还窝在被窝里的时候偷偷溜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