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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师,你知岩上茶室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吗。”
只不过看起来有些面不善。
面前的牌桌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发牌,经过刚才赢来的一局,南离的旁多了许多五颜六的塑料筹码。
不过这次为庄家的岩上茶室看起来却没有动手动脚的意思,或许是因为二楼的客人份更尊贵一些。
,南离突然觉得自己前的牌桌也变得没什么引力了,撇了撇嘴,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边的少年上。
“嘶~你什么。”
其上还附带着极为微妙的火元素力,将之前某人在白启云上留来的渍尽数地祛除净,十分的轻微,就连白启云自己都没有受得到。
不过这样的话,难不成是胡桃的消息了问题,那位钟离先生并不在这里?
“或许...我知你所说的那个地方,跟我来。”
也就是说,这女人的牌不好完全是因为她的牌运太差劲了的缘故。
而且即便数额达到了上百万摩拉,周围的客人们也没有过多的懊恼。
作为岩上茶室的常客,南离自然有那条船的资格。
南离一边看着前多来的牌,一边跟旁的少年闲聊着。
一手臭牌加上她那臭牌技,输才是理所应当的事。
“我只是来找人的,只不过现在看来他好像不在这。”
趁着女教师收拾筹码的时候,白启云已经大致将周围的包间扫了一,在其中并未发现钟离的影。
“没什么,牌时间长了手腕有酸,活动活动筋骨。”
只不过巴掌所带来的理攻击白启云倒是结结实实地接了来。
他本以为些许日不见,南离可能会变得温柔一些,可没想到还是这样。
“所以你今天来这到底是什么的。”
他们的表看起来稀松平常,可能也是因为经历的多了。
她抱着思索了片刻。
据说岩上茶室在璃月港的外租有一条巨大无比的客船,其上安排着莺莺燕燕,为更一级的客人提供着‘特殊服务’。
牌过三巡,果不其然,南离又输了。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暴力。
该不会是因为手里的牌不怎么好吧。
一秒,一个大巴掌就朝着少年的背后轮了过去。
南离将手中的筹码一推,拎着白启云就从椅上站了起来,向着包厢外面走了去。
她潇洒地转过躯,上的大衣都震了
熟悉的称呼让南离不禁挑了挑眉。
一旁的侍者则是笑呵呵地收拾着牌桌,这一单他可是能赚到不少的提成。
据她所知,这小前些日刚从蒙德回来,听说闹的动静还不小。
即便她没去过那里,但想来所谓的‘特殊服务’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虽然这些钱她不是很在乎,但像这么输换谁来都不会多开心的。
白启云沉思了片刻,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可无论是胡桃亦或者是钟离,在这种事上好像都不会说谎的样。
“算了算了,你们继续玩吧。”
谷顺
看这个数量,完全不次于刚才白启云在楼遇到的那个微胖男人的收获。
一毕业就跑那么远,难不成是原来压抑的太久了吗。
不知不觉间,白启云又改回了在学校时的称呼。
走包间,南离靠在一旁的上,双低垂地看向前的少年。
之前刚赢来的筹码转间又输去了一半,南离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白启云连忙张开了元素视野查探了周围,发那个发牌的侍女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你小竟然会来这种地方,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虽然平日里她的娱乐场所只限于岩上茶室的本,但在多次来往的时候,一些小消息也自然而然地从某些人的里传到了她的耳中。
就在少年张开探测领域的一瞬间,一旁的南离似乎是觉到了什么,轻声地‘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