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失望的是,从对方的中,他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双目闭合了短短的数秒,但白启云却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是对方设的陷阱。
无节制地袭击平民,为间谍提供军火,这其中哪一项拿来都是重罪。
“呵,因为事实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啊。”
只不过今时已不同往日,两人重拾起之前的话题,却只能在战场上交锋。
白启云都没想到,他自己的随一说竟然还真的与事实边而过。
少顷,巴洛克张开双,长了一气。
巴洛克提起侧的长尺,不屑地轻笑了。
“起初他们确实帮着我们扫了一些境的,但好景不长,我们当地有人发现了那群所谓的骑士团层就是来这里掳掠人的,每次有战斗打响就会消失一分人,他们告诉其他人说是在战斗中被波及到死去了,但我知并不是那样,这只是借而已。”
“我曾见到过与我年纪相仿的孩被生生地从房屋里拽去,拖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从此消失不见,后来长大后我经过多方的调查才知,原来是骑士团的人跟至冬国达成了什么协议,需要提供人试验的材料。”
“呵,直觉过人,有这个因素在,但并不是全。”
“那你为什么还――”
“那个时候,我的家乡力量薄弱,对于那些兽基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只得迁移到另外一安全的地方,等待着的褪去才能重返故乡,但一次两次可以如此,时间一长,整片土地的发展都被不时侵扰的所耽搁了。”
“说回无主之地的事吧,你可以猜一猜我为什么会将蒙德选作我的第一个目标。”
“哈,仇恨?并不是那种愚蠢的东西,我
巴洛克打断了白启云的话语,继续自顾自地说了去。
“但仅凭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到赶走它们的,所以我们将目光放在了外界的上,第一个我们视野的,便是蒙德。”
闻言,白启云不由得一阵沉默。
提到自己的家乡,巴洛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怅然。
白启云盯着面前的商人,想要从他的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正相反,在我们向着他们发了求助的请求后,蒙德的西风骑士团很快就朝着我们伸了援手。”
“所以?是蒙德拒绝了你们的请求吗,所以你才会对蒙德手。”
说到这里,商人的脸有些扭曲。
“所以你就恨上了蒙德?可你现在的事又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力量不断碰撞,光激,但巴洛克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轻松地将来自白启云的招式挡,嘴里还谈论着之前在酒馆没有说完的话题。
不过白启云觉得这样交谈或许能牵制住巴洛克一分的力,也就陪着他聊了去。
巴洛克歪着一笑,手上的长尺再次发力退了面前的少年。
“我的家乡确实与蒙德接壤,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的家乡在我小时候也曾蒙受过兽的侵袭,那种觉你应该也能理解吧,为璃月人的你。”
“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吧,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我们家乡的人之中信仰风神的人占据了很大的一分,他们对于骑士团随行的修女十分,简直就是把对方当成了上天派来帮助他们的神明一样。”
回想起小时候那群貌岸然的人,巴洛克就觉得一阵的恶心。
他没想到这个时候面前的商人还会跟自己扯一些没用的,只得一边与敌人交手一边寻找着反击的空档。
但巴洛克的动作却天衣无,即便在如此大开大合的动作中也丝毫没有留让他能够找到的破绽。
既然巴洛克想说,白启云自然也不会去打断他,反正拖延时间他也不怕,有了生长翡翠的帮助,加沙短时间也命无虞,只要山的人反应过来,待人上山之后就好办多了。
“那谁知,说不定是因为距离最近的缘故?”
他抬起,仰望着被乌云遮蔽住了的天空,就好似回到了童年里那个被绝望笼罩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