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什么!”
此时的凝光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上位者的风范,整张脸就像是一块躺在锅里的面饼,圆红亮。
也许是手太过,白启云还特意掐了掐女人的脸。
确实q弹,保养得不错。
“好好说话。”
松开了双手,凝光的脸以肉可见的速度恢复到了正常的样。
她暗咬银牙,用手捂着被某人掐红了的地方,恶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刚才还在一边打扫的几位秘书纷纷溜到了别的楼层,不敢继续停留。
女人看了半天,可面前这家伙一脸毫无愧疚的样让凝光想发作也发作不了。
她撇了撇嘴,将前堆满了的材料摞到一边,深呼了几。
“所以,有什么要事吗,我现在可是很忙的。”
不知不觉间,两人间的氛围又回到了儿小时候在酒楼时的状态。
凝光也懒得跟面前的人虚与委蛇,刚才那一估计直接让她把好不容易在属们面前堆砌起来的形象毁了大半。
“有事,当然有事,黄金屋的事你知吗。”
见到女人总算是愿意好好说话了,白启云回到座位上,正视起了凝光。
“黄金屋?啊,我刚派人去调查了,还没回来。”
“不用调查了,是愚人众那个执行官把黄金屋炸了。”
闻言,凝光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白启云。
“你怎么知是愚人众炸的。”
这话直接让白启云僵在了原地,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难不成要说自己当时也在场,然后帮着对面也给黄金屋补了一刀?
不行,黄金屋一定是愚人众炸的,绝对是他们炸的,嗯。
“这个...你就别了。”
反正愚人众又不会站来反驳,白启云面不改心不地扯着谎话。
而且他又没完全说谎,第一个把黄金屋房击穿的就是那个被叫公的人。
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在最后不小心给黄金屋造成了损伤。
虽然这个损伤有些大就是了。
凝光狐疑的看了白启云几,但也没有深究。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想说吧,但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想用这个来威胁愚人众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
“异想天开?”
“嗯,没有确凿的证据的话,光凭你一个人的说词是毫无意义的。”
凝光的话让白启云陷了一阵沉默。
他明白这个所谓的证据不是他们平日里说的那种东西,而是要能拿来就让愚人众百莫辩的铁锤才可以。
即便他加上行秋和重云三人为璃月一方作证,可想让愚人众脆脆地承认自己的罪行也是太过痴心妄想。
而且璃月与至冬国还是盟友,在失去了岩神的现在,与同盟的结盟关系就变得尤为重要。
毕竟真正统御提瓦特的依然还是神明。
现在的他们就像是之前的蒙德一样,里虚弱,神明不再,即便要受愚人众的气也得维护好这一段结盟的关系。
实在是让人有些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