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些,是――”
而且现在因为节目单已经敲定来的缘故,还不能临时更改,这可真是个大麻烦。
刻晴一扭,望向了没怎么反应过来的白启云。
原来几日后的毕业典礼上会有毕业生的才艺展示,需要报了名的学生上台表演,而面前这少女就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说话的时候却看起来很怕生,完全没有打扮上那种大胆的气质。
见状,原本还没觉得怎样的紫发少女大步星地走了过去,小手一伸,直接将少年从椅里给拽了来。
过于直接的态度,让少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
没有顾及面前的少女脸面是否挂得住,刻晴直接戳破了这其中的症结之所在。
“她的父亲是学校的董事,是他自己给报上去的,没有经过我们的普通审批渠。”
“诶.诶,诶!”
这该如何是好。
“啊?那她报名什么。”
刻晴的话让白启云一愣,他小心翼翼地问:
这家伙怎么在这方面跟那个暴力女教师越来越像了,估计以后也是个嫁不去的主。
看着有些羞涩的少女,白启云一阵痛。
“她报的是表演戏曲,可她本人不会戏曲。”
刻晴的话还没说完,学生会室的大门便被拉开。
“不会表演才艺指的是...”
原来如此,刚才刻晴说的被推过来的工作说的是这个啊。
“啊?”
与一般学生的打扮不同,她的脸上画着明显的妆容,穿衣也是经过个人改动的小幅,颇有几分不良少女的风味,但在白启云看来却有几分别扭。
“然后呢,有什么问题,是来确认报名有没有报上的吗?”
“啊啊啊,又是大人的理由,好烦。”
经过了一番交,白启云总算是搞清楚了刻晴中的‘工作’是什么了。
切,那个女人。
“不,她的问题是....不会表演才艺。”
“正主来了。”
“哗啦~”
看着抱的少女,白启云摸了摸刚才磕碰到墙上的后脑勺。
边有刻晴兜底,白启云平日里的社恐属在此时倒是降低了不少,他晃晃悠悠走到窗前的靠椅,一屁坐。
一个梳着波浪的女生缩在门边,俏生生地往者门看来。
“杂务同学,请快工作。”
“都说工作,我看也没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啊。”
桌面上的纸张尽是一些毕业典礼的安排报表,这些事需要学生会长亲自对,不是他能手的范围。
虽然白启云懒得力,但这毕竟是在学生会职能范围,即便再不想和陌生人打交也得振作起神。
“那个...你们好。”
“哈?”
“所以,这种事难不是该去找老师加紧训练吗,为什么要推给我们。”
这上就是毕业典礼了,这时候突然扔给他们两个这么大个手山芋,这怎么可能理得好。
――――――
即又把自己了靠椅里,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阿拉,这不是某人惹得祸吗,南离老师一不兴就把工作推给学生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