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边凌江连忙安抚她,又对着周峣郑重地:“叔叔您放心,我待她如珠如宝,一定不会伤害她的。”
凌江了她的发:“夏夏,去睡会儿吧。”
“没有的事。”边凌江摇摇,着迷地盯住她的笑颜,“叔叔也是关心你。”
“好了,快睡吧。”她最终狠狠心推开了他,从他边走了去。
周夏带他去了客房,将柜里的被取来铺好,嘱咐:“你也喝了不少酒,早休息吧。”
“我不是个好丈夫,没照顾好夏夏她妈妈,让她早早的就去了……”周峣圈有些红,“也不是个好爸爸,把这么大的摊丢给她,自己去逍遥快活,这些年苦了她了……”
边凌江有些不好意思:“叔叔您说笑了,夏夏格很好,能遇上她是我的运气。”
“让你看笑话了。”周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周夏怔住,他这是……在撒吗?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上前半步,把她轻柔地圈了怀里。
没成想边凌江凑近来,问她:“夏夏,我上酒味重吗?难闻不难闻?”叫她小名的时候觉很好,唇齿不用费劲,一张一合,说来却有种缱绻的意味。
“爸!”周夏有些恼怒,“你喝醉了!胡说八些什么?”麻烦边凌江陪着了一午的戏,现在又要听爸爸说一些她的黑历史,她不由又是尴尬又是羞恼。
洗漱完换上纯棉的睡裙
周峣试探说:“夏夏从小被我坏了,不大会饭,凌江你可要多包涵。”
到了饭的时候,边凌江厨房帮忙,一举一动颇有章法,更是讨人喜。
有些疑惑地嗅了嗅,周夏摇:“还好,不难闻。”微微的酒味虽然有刺鼻,混合了他上的味,却变得隽永起来。
只当他是客气,周峣不由更加满意。
边凌江利落地切着土豆丝,手一细丝整齐地码成一排:“女孩怎么能厨沾油烟?以后当然是我来。”
“急什么?”周峣挣脱开女儿的手,拍着边凌江的肩膀,“凌江啊,我家夏夏刀嘴豆腐心,心其实比谁都,细腻,容易受伤。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不能伤她的心,可不能像之前那个梁辰一样……”
好说歹说扶着周峣上楼,把他送主卧安顿来,边凌江和周夏都累了一薄汗,两人对视了会儿,不约而同地笑了来。
周夏应了一声,无打采地去了。
“爸,你喝醉了,我扶你去睡觉吧。”周夏在旁边拉他,却拉不动。
目送她了门,边凌江才回过来,见周峣一脸笑谑:“我这个女儿脾气很大,难为竟然肯听你的话,也算是一降一吧。”虽然看着边凌江年纪不大,但行事作风却沉稳得很,对女儿也是明人都看得来的温柔贴,他也算是放了心。
边凌江伸展双臂,低声:“那抱抱。”才几天没见,却想她想得厉害,如果就这么去睡了,他会难受死的。
满鼻满都是他上的味,周夏生一种错觉,好像自己和他本来就是一个整似的,她安静地伏在他,放纵自己沉溺了几秒钟。
周峣试着让边凌江炒了两个菜,滋味极好,不由彻底放了心,很给面地拿边凌江买的酒,和他对饮了几杯,微醺之后说了许多推心置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