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沉默，走至多半程的时候，张予明终于忍不住开：“苏拂，我今天……不是去找女人的，我是被朋友行拖过去的，打算吃个饭就回来。”

“……”苏拂简直无奈，她叹气，“予明，别闹。”

毕竟他们老早就说好的，她会给他足够的自由。

“九殿不是和你说过原因了么？”苏拂一脸莫名。

“嗯？解释什么？”苏拂有些走神，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嗯。”苏拂面平淡，对他去那里的目的并不大兴趣。

他不想让她误会。

甜地打招呼。

苏拂疑问地看他。

张予明一个趔趄，这九殿，真是个人。

可他又不能反驳，毕竟他现在这里也是事实。

“我不听他的，我要听你的解释。”张予明的脸鼓成了个包，像只肤白貌的大青蛙，苏拂看着觉得好笑，简直想伸手去戳上一戳。

如果她喜肌肉男，他该如何是好？

张予明悄悄红了脸：“你……你喜什么样的男人？”喜她这么久，他却不清楚她的喜好。

嗯，大不了努力锻炼就是了，张予明咬咬一小白牙。

“没你好看。”她诚实地回答。

苏拂打断宗琪：“殿，不好意思今天扫了你的兴致，苏拂改天再给你赔罪。”

苏拂素来对他十分纵容，好脾气地：“好。”

于是只能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愤怒而不形于的微笑来。

宗琪还在后面地招手：“夫，改天我去找你们玩啊！”

苏拂认真地想了很久，一直走到家门，才说：“

“我没闹！”张予明简直气得想哭，他指指自己的脸，“他们那的小白脸，有我好看吗？”

张予明暗暗磨牙：他介意！

“哎！”张予明响亮地答应一声，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张予明气得脚，索站在原地不走，执拗：“你为什么会去那里？”

又转过招呼张予明：“予明，回家。”

“那你现在想想。”张予明不肯罢休。

宗琪颇讲义气地将责任都揽在自己上：“你别误会我，是我没来过这儿，想来长长见识，拖着一起过来的，要怪都怪我好了。”

苏拂愣了，答：“我没想过。”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张予明偷偷瞄她好几，鼓足勇气喊她：“苏拂。”

张予明瞄了她一，看她平静无波，不甘地：“我解释完了，那你呢？该你解释了。”

“那你还去！”张予明愤愤。

过了半天，他又追加一句：“以后不许再去了，想看小白脸的话，就在家看我，随便你看，不收钱。”

苏拂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少年雌雄莫辩的脸上光得一个孔也看不见，翘的鼻梁是柔淡粉的唇。

他又挤挤：“而且，我们天燕素来开放，夫不是也来玩了嘛！就算遇到了合心意的男人或者女人，偶尔玩玩放松放松，夫肯定也不会介意的对吧？”

“你是不是心里也想去轻歌曼舞？”张予明凑近她，咄咄人的样，只是弯眉弯实在蓄不起什么气势，“你说，你是不是想找个小白脸？”

“啊。”张予明挠挠，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他，“九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