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予明看向她的侧脸,她瞳孔极淡,嘴唇很薄,他隐约听人说过,嘴唇薄的人多数薄寡,不宜托付终。
“……这种事,哪有为什么。”苏拂神淡漠,语带自嘲,“我是把命悬在刀刃上的人,不知哪一天会死在哪里,又何必去招惹儿女长,那不是耽误人家么。”
苏拂拦住张予明,微微躬:“殿,许久不见,您别来无恙吧?”
“为什么?”
演唱会即将开场,现场的人极多,有匆匆忙忙赶着场的,更多的是买不到票围在外面希图侥幸能看见女神一的,人声已成鼎沸之态,吵得人晕。
她带着张予明快步走VIP通,排队检票的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喜什么样的人?”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宗慕心叹息,自从陛为苏拂赐婚时他了行迹后,便一直遭受陛的打压和猜忌,被远远排挤在政权心之外不提,还总给他派一些鸡零狗碎的偏远任务。今天刚从极为贫瘠的寒冬星系回来,本打算听场演唱会放松一心,偏偏还看见苏拂和那个张予明形容亲密,不由得他不介意。
苏拂长相不起,又刻意了帽遮掩,一时倒没人认得她,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苏拂驾着星舰稳稳地降落在地面,转过来对他说:“到了。”
“演唱会上就开始了,三皇有什么话,不如改天再说吧。”张予明扯住苏拂的手就往里走。
“苏拂,你有喜的人吗?”
苏拂拗不过他,抱歉地对宗慕笑了笑,跟着去了。
他又看看张予明,眉宇微沉:“你们两个怎么……”
张予明从她的话语里听到了无奈和哀伤。
宗慕依旧是温如玉的模样,仿佛那晚他什么都没说过一样自然:“阿拂,没想到你竟然也会来这种场合。”
“我近来还好,阿拂,正好我找你有些事,借一步说话吧。”宗慕看见张予明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就觉得十分碍。
个长得很的女人,不过张予明迷恋得很,她不介意哄他开心。
那么,她也是这样的吗?
一双细瘦修长的手稳稳地作着驾驶台,苏拂波澜不惊地回答:“没有。”
国民女神贺兰蓁蓁的首场演唱会,自然不同凡响,整个舞台用剔透的琉璃成硕大的花朵形状,随着灯光的变幻折不同的景象,光溢彩,绚丽夺目。舞台端还悬挂着上千颗金圆球,据说这些圆球全是由纯金打造的,每一颗上面都刻着贺兰蓁蓁的芳名。
贺兰蓁蓁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她于平民家庭,前十五年都资质平平,除了漂亮的脸外学识、气质都乏善可陈。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在十六岁那年,在白泽三年一度的选大赛中脱颖而,夺得冠军,并在当年,整个人脱胎换骨,演技惊人,一夜之间大红大紫。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宗慕死死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张予明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服气,瞪:“怎么?三皇有什么意见吗?”虽然他和苏拂只有夫妻之名,但这个对苏拂有企图的男人更没立场来过问他俩的关系吧?
在震耳聋的呼声中,灯光闪烁的频率骤然加快,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