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基地中发育成熟的Omega有近三百人,而一瓶抑制剂只能维持一个月,一百瓶本维持不了多久。
别误会,这些舞女当然不是珍稀的Omega,而是经过手术和激素改造的Beta。
两生被女孩的死死着绞着,带来的快太过磅礴,令封绍的面容凶相毕,狰狞非常。
一再迁就,还忍着疼痛和羞耻合他玩双龙?
她还没走巷,便被几名卫兵拦住。
有时候,中间那层脆弱的薄膜被两前后夹击,又会生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快乐,神智恍惚之间,祝真甚至产生了荒唐的念――自己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着有违德和忠诚的淫乱事,彻底堕望的漩涡。
他捉住她胡乱挥动的手,将自己的胳膊递到她唇边,同时腰腹用力,往狠狠一――
苏瑛拉开旅行包的拉链,给他看里面红彤彤的钞票:“卖不卖?”
因此,她刚酒吧,便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为了避免留交易记录,黑市里只收现金。
“不多。”苏瑛拉着箱往外走,“剩的是封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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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封绍正到关键时候,哪里停得来?
“红药”,指的是抑制Omega发的禁药。
看客大分都是Beta,其中也夹杂了几个过来寻刺激的Alpha,但苏瑛这样的Omega绝无仅有。
“站住,箱里装的什么?”当先的那一个抢过她手里的箱,蹲在地上准备打开,“有人举报你行非法交易。”
终于,在她搐着到达第三次的同时,封绍低吼了一声,前后两生同时了。
深夜,肮脏仄的窄巷里,时不时晃过几个醉醺醺的Beta,他们手拿着酒瓶,大声抱怨着繁重的工作和无趣的人生,迎面遇到面面的Alpha时,却又怂得闭紧了嘴巴,沿着墙溜走。
长得人模人样的Alpha过来搭讪,嗅了嗅她上淡得几不可闻的信息素,拿不准她有没有被人标记过,便试探:“女一个人?”
苏瑛对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吧台,了一杯血腥玛丽,屈指向杯上敲击三,示意调酒师将老板叫来。
一前一后,相同的频率,带来迥异的受。
有钱能使鬼推磨,中年男人难免意动,想了想从后拿一个行李箱交给她,又:“你给的钱太多了。”
她意识咬向封绍的手臂,沮丧地发现那里比石还,十分硌牙,只好把脸上的泪尽数蹭在上面,大深呼,缓解烈的不适。
中年男人掀了掀,问:“怎么要这么多?”
苏瑛轻启朱唇,吐一个字:“。”
苏瑛看见拐角有一个男人探探脑,赫然就是方才在酒吧碰了一鼻灰的Alpha,忍不住冷笑,亮虞家
一刻,一把锋利的匕首准他指和中指之间的隙,把他惊一冷汗。
这样无伤大雅的幻想,给了她神层面的度刺激,祝真的叫声越来越大,小夹得越来越紧,声响亮,不绝于耳,也诚实地主动迎合着封绍凶悍的冲撞。
那里是都城最隐蔽最低俗的酒吧,充斥着脱衣舞女、劣质酒和见不得光的毒品交易,如果跟老板对上暗号,还可以获得地二层的机会,在黑市中买到更多违禁品。
苏瑛嘴角勾起笑容,媚迷离,斜斜瞥了他一,将男人诱得神魂颠倒,大手不老实地爬上吧台,探向她的手臂。
苏瑛和虞优昙的差不多,这会儿理直气壮地穿着她的白衬衣和军服,脚上踩着双黑短靴,单枪匹闯了来。
男人的脸变了几变,灰溜溜离开。
后的觉却是全然陌生的,危险、可怕,像是折磨,却带着莫名的刺激,接近于排的快令她又紧张又难堪,想要大叫声。
文明社会(29)禁药
无视Beta们诧异的光,她叼着一支雪茄,熟门熟路地走到巷尽,推开不起的小木门,弯腰钻去,沿着楼梯一阶阶走向地室――
里着大号假,屁上注了不少玻酸,再加上激素的作用,本来乏善可陈的第二征立刻得到凸显,看起来和Omega们一样诱人。
大量稠的灌满少女的阴和,她没力气计较,地趴在餐桌上,雪白的耷拉在半空中,带着烈腥味的浊争前恐后地从两张小嘴里涌来,构成一幅香艳靡烂的画卷。
他着迷地抚摸着的雌,等她的变得没那么僵,这才试探着开始。
花里的舒是已经熟悉了的,饱胀、酸、满足,有时候恨不得他能得再快一,捣得再用力一。
苏瑛将深黑的旅行包放到一个胡拉碴的中年男人面前,压低声音:“我要一百瓶红药。”
上就要到元旦假期了,更新时间不太固定,不必一直等,可以先攒几天。
一杯酒喝完,老板终于现,确认过暗号之后,将苏瑛带到角落,打开第二扇门。
祝真几乎被他得昏过去,冒金星,耳朵嗡嗡乱响。
酒吧里正是闹时分,几名舞女站在光怪陆离的灯光着钢舞,上只余三式趣衣,脯大得夸张,屁也肉十足,轻易挑起台观众们的,令他们起哄大叫,状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