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Omega,还不是要和他们这些卑贱的Beta们一起断绝孙,烂成一把老骨。
江天策回到包间,正好赶上决斗的压轴环节。
今晚经过血战存活来的并不少,有三名兽人和五名Alpha,这会儿被工作人员用电棍驱逐到刷着黑漆的那侧场地。
另一侧,一个庞然大趴在升降梯上,缓缓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他的将近三米,发蓄得很长,遮住了面容,在外的肩膀、手臂、后背和上布满结实到夸张的大块肌肉,浑上有十几致命伤,结着深浅不一的血痂。
所有观众同时屏住呼,一刻,又爆发地动山摇的呼声。
江天策听见有人喊他“王”,还有人疯狂加注,笃定他能够以一敌八,保持自己百战百胜的佳绩。
在嘈杂的喧闹声里,“王”趴伏着,一动不动,像在沉睡,更像是被人为注了大剂量的镇定剂,陷昏迷状态。
工作人员们对他很忌惮,动用机械臂隔空往他脖颈的血注了一支兴奋剂,紧接着便迅速远离战场。
两分钟后,“王”睁开了睛。
他猛然坐起,杂乱的发散开,一张凶十足的脸,棱角分明,双目血红,“咯吱咯吱”地活动着有力的手脚,缓缓站起。
他前的伤势更加严重,自左肩一路蔓延到右腰,血肉翻卷,红溃烂,随着动作淡黄的脓和浅粉的血,令人目不忍睹。
兽人有獠牙和利爪,五名幸存来的Alpha手里也握着雪亮的匕首,只有“王”赤手空拳。
有观众愤愤提抗议,觉得这样的形势对“王”很不利,也有观众对他很有信心,笑着说再来十个八个对手,对他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那张脸是完全陌生的,江天策并未过多留意,看到彭上将把赌注压在另一方,便跟着上司注。
彭上将冷旁观,见新副官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却没有像个乡土包一样怯,对他越发满意,便抬起巴,指了指“王”所在的方向,语气讥讽:“那怪是陶议员的私生,没想到陶议员文文弱弱,几个正常儿也弱多病,唯一的私生却这么悍。”
江天策从只言片语中猜,彭上将和陶议员政见不同,素有积怨。
想来,斗兽场之所以不给“王”治伤,也是自彭上将的授意。
可惜,事与愿违。
“王”的战斗能力比兽人好几个量级,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咬断了一个狼人的爪,将另一个狮人狠狠甩在电网上,电得屎横。
刚才还斗得你死我活的Alpha和剩的那个狼人联手合作,形成一个包围圈,步步近。
“王”一力降十会,手毫无章法,动作却快如闪电,破开空气挥残影,快得令人来不及反应。
几分钟后,他小腹又多了一可怕的伤,八个敌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苟延残。
彭上将的脸有些黑,恼怒地指着“王”,对费阿令:“把他关在牢里多饿几天,次上场的对手数量加倍,我倒要看看他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一副不折磨死他不算结束的态度。
鲜血从腹,淅淅沥沥淌落在地,汇成红的小溪。
“王”底的血稍退,浑浊的球。
迟滞的目光转到脚边,狼人和人大的Alpha们衰弱地呻,痛苦地打,宛如地狱景象。
方才还亢奋激动的观众们看完好戏,心满意足地离场,看台上冷冷清清,零包装袋和啤酒瓶扔得到都是。
满脸戒备的工作人员控制着机械臂,又一次探到他的颈边。
他没有反抗,近乎顺从地闭上睛,一阵尖锐的疼痛之后,再度昏睡过去。
江天策将彭上将送回别墅,又开着车原路返回,走斗兽场隔的建筑。